的火,被仆人熄灭,怕把他的主人烤晕,冰人是畏惧火热的,他们喜欢低温的隐藏。
鱼鳞人说:“冰人,你是不是站在零羽星人一面了,你这样就失去了公正的立场了,还是你喜欢弱小者,同情他们,不要被迷惑了,零羽星人是畜类的蜕变者,本性残暴的很,你可要记住了,有一天你会惹祸上身,你们冰人在K星上就彻底没了好名声了。”
寂静的山林,要歇息了,征战了一个白昼的喧嚣,要在夜里安宁了。
冰人摇着头说:“名声算什么,我们冰人本来就不是大家族,能在K星的表面苟活就可以了,还要什么荣誉,至少我没有那么大的野心了,目前,我能平安地让他们结束战争,就算是完成任务了。”
盖上茶碗,他起身和我们告别。
夜色渐浓时,我们回到树屋里面的卧室。
虽然我和鱼鳞人没有直接参加战争,每日就是这样站在高高的藤条编织的天桥上,也是心怀忧伤,生命的死亡是悲痛的,假如没有重生。绿满家族的士兵其实伤亡惨重,而零羽星人在这一战中表现的异常凶狠,那样的忘我厮杀,不顾自身性命的战斗,是惊惧的残忍。
当窗外的飓风把室内的桌椅和蒲团掀翻在地的时候,我惊醒了,鱼鳞人已经站在门口了,他张着鱼嘴,差点尖叫。
只见冰人背对着我们站在藤条编织的零一根高空的天桥上,摇晃不稳。
另一个人穿着绿色的袍子站在他的对面,他的绿色的眼中飞出白花花的芦苇的光,一段段,如犀利的长剑,摇曳着冷焰,那是弑杀的剑刃。
声音威慑有力,绿光,漂浮着四周的空气。
“冰人,你的死期到了!你的立场失去了平衡,你可以死了。”他挥出手中的利剑,刺杀了这位还在幻想着谁是胜利者的冰人。
一滩冰水,飘落下天桥,在秋季的冷风里,如夜露的卑微。
冰人死了,死后都会化成冰水的冰人,就这样死了。连反击与争辩的机会都没有,就这样无声无息地坠落。
一丛丛芦苇,飞飘在他的眼底,他是绿满家族的王,大脚丫,曾经的族长,曾经我来到K星地面时见到的绿脸怪人,他,是K星历史上遗留下的十大旧的白袍子罪犯之一,伟大的心灵匠人,可以改造生命体的白袍子。
永远也猜测不到的答案,就这样诞生了,他和小满的姨娘一样,都是白袍子,接近永生的,不死的白袍子。他们参入了曾经的零羽星的生命改造计划。
青色闪光的阶梯,挂满了那根天桥,一层层的梯子,绿色的,犹如翡翠的澄澈,一直通向深空,昂首望向更深远的天际,那里有许多孩童唱着歌谣,闪着绿色的眼仁,张望着这个森林的世界。
一轮太阳,绿色的太阳在迷境中升起,那是另一个世界,恍惚中我们似乎只能望见光影,那是绿满家族的宇宙裂缝的秘境,是他们的新的疆域。
绿满家族王,大脚丫,就那样飞向青色阶梯,那眼中的疯长的芦苇,飞掠着一条条生冷的光焰,他竟然是掩藏极深的K星十大旧的白袍子罪犯之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