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高耸入云的树冠上。”
仆人生了火,加了热汤,他累得满头大汗,然后又开始修理那扇被小星砸烂的门。
小星的褐色的眼仁里的情绪渐渐柔和,她放下拐杖,开始吃着饭菜,每次冰人让这位仆人做的饭菜应该就是给蓝瑟和小星吧,他们喜欢K星的美味。
吃完了一石碗金黄的米饭后,小星无奈地说:“可是战争没有斡旋者,我们和绿满家族战斗起来就失去了快乐,还会有冰人为我们做这个差事吗,都死了几位了。他们得知绿满家族的王,大脚丫就是K星十大旧的白袍子罪犯之一,还有人胆敢来做这个差事吗?唉,这么早就暴露自己的身份,真不明智。”
小星早已经知道绿满家族的大脚丫就是K星十大旧的白袍子罪犯之一,永生的改造生命体的心灵匠人。
鱼鳞人忐忑不安地说:“小星,你们都知道他的身份,可是你一点儿都不慌张吗?他可是曾经改造过你们零羽星人生命体的人,再次见到你都不害怕?”
仆人把柴火扔进了炉膛,在热气腾腾的锅里又加了一份青菜。
“也曾畏惧,可是姑姑说当我们遇见了敌人,能做的就是直视的勇气,我们的生命体就是因为他们而变得如此矮小,五彩绚烂的身体色彩也被改造成这样单调的褐色,虽然有了接近光的速度,但是少了我们的尊严。我也曾胆小如鼠地在深夜里瞭望着高高树屋上的绿满家族的王,想着家族的命运被弯曲了轨道,想着我们的生命线究竟多了多少的弯痕,我们也曾哭过。可是复仇,叫人觉醒。生命的尽头,那一时刻,需要利爪!”小星挺直了脊背,麻绳织就的渔网的衣裳下垂着,如天网的谋算。
生命的尽头,那一时刻,需要利爪!利爪就是反击与复仇吧。零羽星人,曾经高大的身体,彩色的磁族矿藏人,被改造的就如一根小巧的枯木桩子。
仆人给大家端来新做的汤,里面除了绿色的叶子还有几枚紫色的浆果,甜酸辛辣却香气宜人。
鱼鳞人抱着一个蒲团挡着风,他说:“噢,天呢,我突然想到了,这个绿满家族的王,就是旧的可怕的白袍子使者,那么他已经不知道活了多少的岁月了,老不死啊,能改造别人也能改造自己的人,着实可怕,磁漫国的王,要是绿满家族的大脚丫也把他们的绿满家族的居民都给暗中改造了是不是很恐怖?”
这不是疯狂的想象,这是可能存在的,也许很多事,我们还不能深刻体会,这个有了光的K星照耀出了太多的秘密。
我说:“这或许已经发生了,也许现在没有实施,因为有了光的K星,那些白袍子罪犯已经不是曾经的伟大了,他们也有了发展的阻碍,从最近这些年可以看出,涩、卝释他们基本都在隐藏着,而绿满家族的王,也一直不露出自己的真实的身份,是因为他们知道重新有了光明的K星,不是过去的K星了,他们的为所欲为,很难继续了,或者说如果继续他们需要契机,需要新的计划,并且其中的一位绿满家族的小满的姨娘已经死了,历史上十大白袍子罪犯就剩九位了。”
零羽星人,小星,微笑着点头,她说:“这也是我们开战的机会,恩怨自有恩怨来了断。我喜欢上了这个世界的规则,真感谢创造这个世界的人,忘记了眼泪,我们零羽星人热爱上了竞技与战斗。血和死亡的洗礼,就是一种存活的荣耀,逃避是弱者行为,不是我们零羽人的瑕疵。”
喜欢争斗,喜欢平和,喜欢光,喜欢阴暗,究竟什么样的方式才是无尽的向上。谁是这条宇宙裂痕里规则的制造者,谁是生命线的创造者,这是否是一场大战,是否是一场浩劫,这是生命的主枝和侧枝的较量,这是胜出者与淘汰者的博弈,可是我是谁呢?但愿一切皆与我无关,就让我继续做个无情的过客看着我曾经制造过的星体洒满热血,在群星歌唱着的天际,视而不见。
我的蓝眸溢出冰来,我的长袍仿佛如七维的天,等到秋季过后,这一年的K星的冬季,将会降落一场白花花的大雪吧。
谁是谁的曾经,谁是谁的追随,什么是我们日夜牵绊的归程,在怀想七维的冰的苍穹里,我看不到眼前的热情,一切都将成为过去,一切都将遇见彼此,在感怀相遇的那一刻,在浩如烟海的星辰里,我们为谁而不舍。
嫣,K星地下复活国的嫣,玲珑家族的一位隐匿的公主,神秘的蒙着面纱的少女,舞着红色裙袍,突然出现在我的面前。
一把血红的利剑,雕刻着太阳的花纹,紧紧提在她的纤纤似玉的手上。
那像是这一秋季的冷凉,扑面而来。
窗口的风,飞旋着夜雾,窗外的星空闪亮地坠落出七颗流星,如冰雨。(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