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凶手,按照玲珑家族的王的话,该审问的都审问了,觉得可疑的还是找不出线索,这仿佛是一张敌人早就布置好的陷阱,我们在其中挣扎。
这家酒楼的伙计敲了门,进来,他恭敬地说:“有位客人留下一封信,是给一位古董店铺伙计的。”他拿着托盘,上面用长条的玉石压着一封树皮的信笺。
复活国的王拿了信,伙计关上门离开。
打开后,他毫无顾忌地给大家看,上面是写日常的赘述,然后有一段就提及了在蓝坤的那些仆人忽视的下人中,有一位来自地心下的冰人,他是冰人冰磁人部落的新酋长的弟弟,这样的关系,不得不引起震惊,我们都知道冰人冰磁人部落,在老酋长死后,有一段时间才有了新酋长,而冰人冰磁人部落是个极其讲究血脉的族群,他们的继承者需要一脉相传。
殇,大笑道:“他的弟弟来当仆人,那就是卧底了,可怕的冰人潜伏者,为了什么,为了杀死蓝坤?你们继续攀谈,夜太深,我先告辞了。”她飞起黑白剑刃的身躯,飞出了窗外,她对蓝坤这件死亡事件并不是特别感兴趣。
深呼吸着,复活国的王阿三说:“她走了也好,我们说话还方便,既然冰人的身份就是来卧底了,那么他想探知的消息是什么呢,是玺萃还是铁犁,还是就是来至蓝坤于死地的,没想到当初身份如此简单的排查,现在却这么复杂了。除非......”
蒙着面纱的仆人,几乎不知道彼此的二十几位仆人,假如在行走的途中,有人混进来,换了人,也许很难知道吧。
我说:“除非,这位冰人不是复活国的王你当初甄选的人,被替换了,想想是在什么时候有这种事会发生,什么样的契机,有人会轻易混进去。”
茶水已经凉了,酒楼的伙计进来给放了一壶新茶,上了几盘点心,关好窗户,拉上帷幔,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复活国的王说:“天气渐冷,关上窗户比较好,各位当心着凉。”然后低着头退下,他穿了一双蓝色的靴子,如果没猜错的话,酒楼里这个伙计应该是复活国的人。
玲珑家族的王说:“这是很有可能的,就比如我们进了这家酒楼后,进出的几名伙计,不是同一个人,却貌似同一个人,因为不注意,他们即使不是一个人,我们也分不清楚,也许就是这样的时刻,最为容易混淆。复活国的王,仔细想想,什么时候,特别容易替换仆人。”
他坐下来,伸了伸脊背,他干枯的病弱的手颤抖起端起茶碗,腕上的那串象征他是王的承尘之翼的手链闪着朦胧的光,擅长隐藏身份的地下的复活国的王,总是以玲珑城里古董店铺的伙计自居。
“一次,我在古董店里打扫着店铺,晚上的时候,接到我们复活国的信使送来的密信,信是蓝坤写给我的,他信上说有位仆人身体欠佳,在夏季中暑了,休息了三天,回来当差时,脾气就不如以前那么好,即使多给了工钱也不能改变他的态度,傲慢无礼,要求我辞退。我当时想,这些人都是我千挑百选出来的,轻易辞退,很难在找了,就回信说那就多给工钱吧,实在不行,就辞退了吧。后来回信说听仆人说要辞退他工钱也不多要,开始变得老实了,而且很听蓝坤的话了。我想可能就是因为中暑那次,这个冰人被替换了。真是失误啊!”复活国的王,艰难地回忆道。
擅长做卧底的地心下的冰人冰磁人部落,是特别怕热的,夏天在地面上死亡或是中暑都很正常,正因为这样才没有引起怀疑,也许就是这样混进来的。
玲珑家族的王,炽,忽然惊讶地说:“如果这样,那么其他的仆人也有可能,不是你当时选拔来的,都被掉了包,那么铁犁就危险了,而且玺萃是不是被知道了?”
许久,复活国的王阿三摇着头说:“男孩玺萃的真实身份,只有蓝坤一人知道,其他的仆人只当做是一块珍宝的低调隐藏,我告诉他们,要守护的是一块深红玉佩和蓝坤手上的蓝玉石珠链。”
这应算作是很神秘的隐藏了,让其他的仆人认为是在保护贵重的两件玉品,而不是一个神秘男孩。
玲珑家族的王说:“幸好,当我得知这次刺杀事件时,我第一个赶到那里,铁犁虽然被囚禁,但囚禁的人是我派去的,这样也算是保护,而玺萃也一同被关押了,他们被送到了秘密的地点,那些仆人并不知道,现在在那个古堡里,留守的其他的仆人原封不动的都在,都禁止离开那座古堡。”(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