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仆人中,那位粉饰家族的仆人继续说:“红兆,你一点都不辩解了,你不爱蓝坤啊,真是的,这几天你的情绪变化的好开啊,一开始寻死觅活的,现在冷若冰霜,你还是那个新娘红兆吗?”
一些仆人,已经不在乎这个话题的严重性了,仿佛是吃一顿少一顿的样子,都夹着菜,若无其事。
红兆淡淡地说:“你们喜欢怎么猜测可以,我是还是我,可是你们早就不是复活国的王曾经甄选出来的仆人了,你们都被调换了,来自哪里,你们要交代清楚,可不是我,我的新郎死了,我难过也好快乐也好,可是我还是我啊,你们就不是了。问我之前,先想想你们自己,为何而来,现在的目的都达到了吗?功亏一篑,还是坐以待毙呢。”
她的眼眸放着犀利的红光,像一把沾着血迹的冷剑,插在其他的仆人的面上。
大家停顿了一下,夹着的菜,略微停留在嘴边,然后,又不以为然地放进嘴里,这是伪装的世界,明明知道在这幢古堡里,就是死罪了,还是悠然地假装地进行着日常的事。
另一位仆人说:“红兆,红兆,看你昔日那么威风,我们都听你的使唤,现在在这里我们都是可以之人,只有证明自己的清白,没有杀害蓝坤我们才能活着走出去这个古堡啊,你现在一点也不担心了,也不急着找杀死新郎的凶手了,红兆,你的叔叔那么在乎你吗,我们怎么都没有听你以前提起过呢。”
对,听送信的侍卫讲,新娘红兆的叔叔一家和她的关系并不亲密,甚至还有恩怨在里面,可是红兆却送信说想见叔叔,也许真正的用意不是送信,而是其他的吧,因为接到信的那一家人,在后半夜就被歹人给杀害了,这一切说明了什么?
红兆咽下汤,用布片擦了手,离开了饭桌,说道:“是亲人,要送信啊,没有亲人我就是孤儿了,呵呵,我是有亲人的,不是你们连个值得联系的人都没有,这都要死到临头了,你们还没有相见的人,真是可怜。”
其他的仆人都撇着嘴,继续吃菜。
放下茶杯的冰人说:“红兆,你的阴谋得逞了?你现在的神态就是高兴,你那在乎什么新郎蓝坤的死啊,说吧,你的叔叔,究竟是什么人,你送了信,心就敞亮了,好像自己马上就可以离开古堡了一般,红兆,你的嫌疑最大,应该大家都活着,只有你死在这里才对。死去的那位粉饰家族的仆人是不是因为你,也是因为你吧,你和她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你说,大家都猜到了,显然是你胁迫了那个爱蓝坤的姑娘。”
身体的冰寒,冒着一缕缕的冷气,冰人的眼中是冰块。热爱做卧底的冰人,能潜伏在这些仆人中自然也有自己的目的。
红兆没有和冰人狡辩,移步到玲珑家族的王的面前,跪下,昂着头,低声问道:“王,我的叔叔收到信了吗,他们一家还好吗,我甚是想念,我的那把扇子他们也接到了吧,有没有说想我,他们是我最惦念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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