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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你为王,在这星浪的江河飞跃纤长缝隙的光;谁看见群星之潋滟,看见七角的珍珠跌落在谦卑七彩的路上;谁看见你孤独的泪,在苍穹的大漠里飞升,冉冉飘上;谁是你内心源头的痛楚,是你在午夜不能安睡的针芒;谁是你埋葬了的往昔,在复活的阡陌里,盛开在娇艳的朝阳;谁是谁的曾经,在宇宙星海的波澜上,叠起多少屏障,多少尘沙翡翠的帐,多少日日夜夜,不敢回眸的苍茫。我知道尘世如微茫,在大漠孤烟的秋季里,我看见你,穿着红色的裙袍,我看见你朝我走来,带着千万世过往的哀伤,带着穿越沧海星辉的孤冷,看着你走向我,告诉我你经历的孤寂的沧桑与悲凉,告诉我这一世,我站在星海间曾许你为王。
我们终于知道蓝坤的死是一种昭示,他是自杀的,因为他是K星历史上遗留的十大白袍子之一的罪犯,是伟大的心灵匠人,是接近永生的人。他在告诉复活国的王,告诉玲珑家族的王,告诉磁漫国的王我,告诉我们,我们的敌人已经出现了,他就是居住在贝上之垒的一位神秘的人,琰,他那猩红的眼眸,仿佛一场杀戮,燃起烈火,告诉我们K星的灾难已经来临。
嫣,走后,我们站在古堡的外面,深夜的风吹拂着我们的袍子,这样的震惊,我们都试图清理着关系,复杂的关系,让我们应接不暇。
然后,一位穿着暗红色短衫,腰间别着一柄宝剑的人,突然出现在我们的面前,他的袍子的帽子盖着他的头,他竟然蒙着金丝的面具。
声音低沉,如地下传来的幽深:“各位王,今夜微凉,我的主人差遣我送信来,请各位王去我们的府邸,接纳今夜的盛宴。”
他恭敬地拿着一封红色的信笺,是树皮的纹理上绣着金丝线,一颗硕大的红宝石坠在上面,非常隆重的邀约。
玲珑家族的王,炽,轻声问道:“你的主人是谁?这是去哪里,你们的宅院在哪里?”
复活国的王阿三,伸手接过信笺,打开,里面是一张薄如绢的信,上面赫然写着:贝上之垒。
贝上之垒,是琰的府邸,贝壳的建筑,传说中神秘的豪宅。
琰,今夜邀约我们去他那里?
送信的人又低声说:“这是诚挚的邀约,我们的主人,看各位心急如焚,到见他一面,会轻松愉悦。”
玲珑家族的王看着我的蓝眸,我点头同意。
总是要面对的人,即使真的是我们的敌人,我们也要去看看,也许传说是虚假的,也许昔日的寻找光源的首领,只是隐居,并不会如猜测和传闻的那样,他应该是个安稳度日的人。
可是他那把血红的剑刃,在我的记忆,闪过地下乌岩城铺着金银的幽暗暗的街巷,他眼睛也时常出现找我的睡梦里,他,如此伟岸的领导人,会是我们的敌人吗?
在这纷争四起的K星,谁愿意成为K星的王,谁愿意背负厮杀,谁愿意渲染死亡的痛苦,然而权柄依然在这条宇宙裂痕的五维的世界,不能消失,依旧吸引着为王者的心意,前仆后继,这注定是个纷争的世界吗?
今夜的尘世,仿佛是旧梦袭来,这安宁的秋夜,依旧被遭遇击碎。
我们飞在空中,看着星光下的K星的广袤的大地,越过群山,飞过一条条粗狂的翠绿或是微黄的山脉,飞过河流,飞过一个个蓝澄澄的湖泊,我们去了玲珑城外的那个繁华的小镇。
蒙着金丝面具的送信人,带我们降落在青色高墙的门扉边,站在门边的仆人给我们打开门。
里面的庭院,是古色古香,飘着幽幽的青色的烟雾,贝壳的府邸在深夜里闪着微光。
我进了大厅,大厅的陈设也是低调的尊贵,没有太多玉石和珠宝的铺陈,而是一些品质优良的木质的家具和古玩。
棕色的椅子上铺着深红色的金边的毯子,琰,坐在上面,就如王者,接见他的群臣。
那把剑,似曾相识的剑刃,在他的红袍子的腰间,他的红色目光低沉。
琰说:“各位王,能深夜来此我深感荣幸,各位请吧。”说着,其他的仆人上了饭菜,凡是在K星上,能有的名贵的菜品,几乎都上齐了,这是礼遇。
多年未见的人,琰,已经不是过去的样子,他的胡须很长了如红色的野草,他的身材更加伟岸,眉峰遒劲,深红色的缎带系着他的头发,彷如星辉,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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