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们来还吧,跪着来偿还,我可不是个仁慈的人。”
琰,站在不远处的古树上,他凝视着花苞婶,她的脸颊上没有皱纹,没有太多沧桑,就是身材胖了许多,和自己的王妃不太像了,是岁月改变了人还是这家务平凡的生活改变了样貌。这样的花苞婶,是看不出一丁点的王妃的美丽和王妃的高贵了,琰皱紧粗粗的红色眉宇。
霞光,染在他的厚厚的袍子上,腰间的利剑闪着红光,如血目在夕阳下狰狞。
“你看我是一名来自地心下的冰人,就喜欢凉爽的地方,我们冰人就喜欢啃食磁力纤体,不喜欢其他的食物,我这有一块玉佩,昨晚在森林边捡拾到的,看着很值钱,你能给换点磁力纤体吗,我们就喜欢吃这个,你们K星居民的其他的饭菜我们可吃不惯。”冰人,伸着胳膊,身体的脊梁上冒着寒气。
后面的草丛都被气雾淹没着,一些褐色肌肤的零羽星人飞着褐色的拐杖,迅速地飞过附近的树梢,像一个个枯树桩子。
花苞婶,放下花朵,平静地看着冰人拿过来的玉佩,红色的八角玉佩上是七角的珍珠镶嵌。她掂量着,面色安详。然后道:“最近这样的玉器饰品,很多,是不是玲珑家族的人被零羽星人侵占后,玉器被盗窃了,总有人向我兜售这种东西,其实不值钱。”
琰在远处细细观察着花苞婶的神色,一切是那么的正常,没有任何的端倪。
仆人冰人也无奈地回眸看着他的主人琰。
挥着红色的袍子琰,降临在花苞婶的面前,把花苞婶吓了一跳,或许是当做了强盗,花苞婶挥出木槌进行了防御,而琰也同样挥出剑,他没有使用磁力术,而是血红的剑刃。
花苞婶摔倒在地上,琰叹口气说:“对不起,我认错人了。”说完他就飞走了。仆人冰人也偷偷离开。
——
在长钩子酒馆树洞内,坐在椅子上的鱼鳞人就这样和我们说着他与冰人交换来的消息。
琰在寻找一个人,那个人是琰在K星没有进入黑暗期之前,琰是K星的玲珑家族的王,他的王后是个神秘的人,后来消失了,琰突然想起来就想看看她的下落,可是各种线索查找出的是花苞婶,而花苞婶是个平凡的村妇,是长钩子酒馆的掌柜长钩子的妻子。
我问:“琰的王后还活着,那是说他的王后也是一位接近永生的白袍子了,可是传闻中K星只有活着的十大旧的白袍子罪犯,现在是十一位了,你说这是不是错了。”
鱼鳞人,摇晃着鱼头说:“肯定错了,花苞婶不可能是永生之人,你看她那么胖,有那么顾家,每天都照顾长钩子掌柜,而且长钩子还一条腿,她放着王后不做,来做这个不健全人的妻子啊,一定是弄错了。或者说是琰这个人多疑,没事就喜欢猜忌,连这个村妇还要试探,活得也太小心了。心胸的格局太窄。”
按道理,琰在找一个人,但是肯定不是这个人,而是与那副绿色的翡翠十字刀叉有关系的人,蓝坤生前一定找到了那个人,但是他却自杀了,就是为了守住秘密吧。蓝坤,我经常在恍惚地瞬间想着他看我的眼神。蓝坤,也是K星十大旧的白袍子罪犯呀。
鱼鳞人吃着饭菜,一会儿又敲着边缘石,开心地瞅着各个家族到酒馆喝酒的客人。
一条腿的长钩子,飘着绿色的大袍子,就坐在了我的对面,他舞弄着手腕上的银镯子说:“你们在讨论什么,是与我有关,看鱼鳞人那贼眉鼠眼的样子,是与我有关吧。鱼鳞人,别只顾免费吃我的酒菜。”
“没有,没有,就是讨论玲珑家族的大人物,琰,那个红色面颊,胡须也红红的人。他的王后还活着,大家都这样议论,我可不相信,他的王后是你家的婆娘,哈哈,长钩子,最近的消息也和你有关了。”鱼鳞人塞进嘴里食物,快速嚼着。
酒馆的仆人点亮一盏盏钻石的绿色的小灯,为其他的家族的客人,安排着桌椅和酒水。
长钩子说:“是和我有关,我也听说了,都听说了啊,那个花苞婶,肯定不是别人的妻子,我们在地下的乌岩城的街上,就在一起了,怎么会是别人的婆娘。而且,琰的王后,可是个肌肤胜雪的绝代美人,最重要的是,他的王后,不属于我们五维世界,传说来自六维,是六维的一位使者,热爱耕种的一位使者。”
琰的王后,是六维的一位使者,热爱耕种的一位使者?!
如若是这样,那就都对上了,宇宙裂痕里六维世界的人,到达这里五维的K星,为了撒种,就是这样简单吧。
可是琰的王后是谁?是琰,踏遍星辰要寻找的人吗?我不确定。(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