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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战就这样继续,没有停止,勇往直前的大人物琰,不仅残害着K星,也踏足了其他的星辰,他的无数个你的征战计划,又一次获得胜利。
多层的五维,多层的世界,多层的你,为了活着,来自五维其他多层的自己们,合力绞杀五维这一层的自己,这是多么的残忍!杀死另一个自己。
夜,苍茫着斑驳的K星的大地,这是深秋,萧瑟瑟的狂风吹拂着天空凌乱的云层。
倒挂在天幕上的海水,已经泛滥出深蓝的浪花,悬挂出若干的海藻,浓浓的蓝色的绸缎般地随风摇摆着,珠贝们惊恐地仰望着K星地面的那些岩石圈的千疮百孔的裸露。
谁知道这是一个什么样的世界呢?忧虑如糖,还是悲伤似蜜?五维的天光要如何下咽。
五维的K星所在的这一条星系就这样开始了如火如荼的战役,每一场战役,都是大人物琰取胜了,他的无数个你的征战计划,所向披靡。
很多事,当你下定了决心,你就势在必得。——我记得嫣曾这样对我说过的话语,可是嫣已经进化成了水晶的肢体进入了玲珑家族新的世界。
K星附近的星辰,数百个已经被大人物琰攻占,这样的局势,彻底宣布他要做五维星系的王,宣布他要做这个世界的主人。我能做的就是守住玺萃和光斑赂,以防他得到他们进行可怕的生命体改造计划,这虽然是个需要权柄的世界,但又怎么能没有仁爱与良善。
鱼鳞人,惊惶地说着:“磁漫国的王,我的小伙伴说有五十个星体被他一夜之间侵占,血流成河,那些无数个自己合力绞杀这一层的自己,大部分都牺牲了,很少怜悯,很少有放过这一层自己的人们。”
来自众神的焰,熵星体的鱼鳞人,有着五百万年寿命的鱼鳞人,他们依靠旅途繁衍生息,但是他们的思想是互通的,不分彼此。这也是琰的军队,那些古怪的士兵不能召唤鱼鳞人他们的在五维其他层的自己来绞杀他们的原因。
衣衫破旧的来自地心的古代冰人说:“难道就没有像K星的那些不愿杀戮自己的人吗?没有反抗,没有集体起义,去讨伐琰的军队吗?唉,这个世界。”
我走在仅有的一片深林里,看着萧索的树木,落了厚厚的一层层的秋叶,生命也是这样吧,琰的生命就是这样叠加出的接近永生的命运,他重叠了五维光阴中多层的自己,这也是K星十大旧的白袍子罪犯接近永生的真相,他们自我改造着自身生命体接近永生的真相,这样的永生不是真的永生,只是重叠了光阴中的自己而已。
他的剑,竟然可以压缩光阴,竟然可以刺伤我,而我虽然手中有了一把可以杀死他的剑刃,那把地下海蓝血族一家人守护的特殊的银质的刀剑,这是曾经K星的先王留下的,专门射杀这十名K星遗留下的十大旧的白袍子罪犯,伟大的心灵匠人。
或许无数个夜里,我在思索,我是否可以用这把银质的剑刃攫取琰的性命,在下一次他还没有对我举起他的剑刃之前,我徘徊着,我为自己的胆小感到可耻,我甚至也幻想着他能是我的亲生的父王,那些喜欢的温暖曾经一次次演绎在我儿时的脑海中,就和其他的地下乌岩城的孤儿们一样,童年的我们时常坐在昏黄的古堡上,凝视着寂寥黑暗的镶着金银珠玉的街道。
因为我的不勇敢,五维的世界就要掉落吗?K星是多层的五维的原始层,是生命的发源地!
我想再冰冻一次这颗K星,但是知道了是五维的发源地,我只有迟疑了,而琰也把他的重心移到了其他的星体去征战,这好像要太平了,但是一切都是假象,他要的世界,他怎么会放弃,就如他眼中的火热的光,要燃尽一切反抗他的人。
有一日的黄昏,他出现在我的面前,站在旷野的衰败的野草上,红色华贵的袍子,映着他长长的红色胡须。
枯叶纷飞,他那仿佛可以卷起尘世的胡须,告诉我他和我的不同,我还是少年接近青年的样子,而他已经穿越无数的五维尘世的年迈的光阴了吧。
他说:“星洡,磁漫国的王,你的存在,就是我的阻碍,我要的世界,必然是我的,你要的世界恐怕也要属于我的了,我没有能力攻打磁漫国,你卷起星辉掩藏的在星海的世界,但是K星是我的,我已经占领许久,你忘记了吧,曾经我就是K星的一代君王。”
夜幕的星辉,在天际流转,仿佛在等待一场旷世的恩怨。
我迷茫地问道:“那是曾经,是过去,现在的K星不属于任何人,你说过你要的世界,假如也是我想要的,那么我们必将为敌,我不能再次纵容你的征战了。琰,尘世的你,就是为了要攫取我的命吗?”
什么时刻,我才会与我的敌人刀剑相向,每一次都是被迫无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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