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个人,在五维的世界只有一个自己,是委婉地要绞杀其他层的自己吗?多余的时空,他要留给谁?琰,究竟还藏着什么惊天的秘密,那些惊天的壮丽的改造生命体的实验,在其他的低级维度的世界,已经蹒跚,多以失败告终,如今他还在谋算着什么,要对五维的多层的生命采取征战?
在琰的猩红的眼底,难道只有一个自己的人,才是优等?
光线,迷离地流浪着,白色、金色、红色的交织,我的蓝,变得稀薄,我感到迷惘!生命在五维的世界,究竟异味着什么呢。
翻飞着黑色的衣袖,那只金碗,流泻出的白光,要消失,墨与凌遁入无穷无尽的黑暗。
地面的篝火,开始熊熊地燃烧,火星四射,火炭把一段段岩石烧烈,飞溅着一抹抹流光。
液态的爵刃家族的人,已经大部分离去,只留些部分的人,在队伍里,他们黑色的液态的身躯,有的匍匐在地上,有的依靠在石墙,是绝望和失望的情绪,因为失败。
——
这里是玲珑家族的古代的建筑遗址的地下,我们在黑暗里,看着背叛的人,和要绞杀我们的人,就这样对峙着,犹如一丝微茫面对强大幽暗的不见底的深渊。
黑色的花朵,带着歌声,在黑色的墙壁上,斑驳地唱着古老的歌谣,一声声,敲击着,钟声在岩石缝隙里,传来,让死寂,变成地下亘古的荒原。
那些大殿已经颓废极致,台阶也都破损,偶尔的珠玉彰显着沧桑的繁华,那些过去,一波波飘散在空气里,飘散在这K星的寒冬的深夜。
没有碎雪,只有深寒的空气,一缕缕,吹着我们的袍子。
鱼鳞人说:“我们既然杀不了你,大人物琰,我们鱼鳞人也害怕你,因为你曾经那龌蹉的暗中改造他人的生命体的诡计,可是现在你大概也失去了这种力量,抢夺K星,可就没有那么容易了,虽然是残兵败将,但是磁漫国的王在,我们就会活着。”
一道星风,带着红色的纤芒,大人物琰,嘲笑道:“所以我才要攫取他的命,只有他死了,你们就会成为沙土。”
这一刻我感到慌乱,面对一位多么期待我能死掉的人,无论是在地下曾经的乌岩城的囚禁,还是后来的一再的欺骗,琰,都用他的谋略想着我的死亡,想着K星,想着宇宙裂痕里的五维的冠冕。
我冷然一笑:“但是我是永生,能要我命的人,恐怕还未曾出现。琰,你要的,我未必会羡慕,更不会抢占,但是本就属于我的,我也不会轻易放手。我的生死,你怎么能有勇气负担!我是神族的尊贵,而非卑贱。”
空气,结着薄冰,火焰却在飞涨!
高傲的气焰,长长的红色胡须狂舞,琰说:“那么我们还要有一战,星洡,磁漫国的王,有一天,你会跪下,为了你的子民。”
经历过无尽光阴的亘古之人,就是为了我的命?
我说:“琰,都说这条宇宙裂痕里,群星可以谦卑地活着,生命也是,但是却不是为你。”
掌心的白荷之光,就要弥漫,嫣,穿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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