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帝现在自然不可能再信他,他接触范闲的时候,他就相信庆帝已经把他的情报查得一清二楚,再用什么东夷城学子的身份,也只不过是惹人发笑。
他只能找借着司理理联系北齐皇室,找苦荷这一个途径,大不了答应战豆豆帮助北齐统一南庆,只要他能成为大宗师这也不是什么太过艰难的事情。
“最好的办法是如何保住司理理的同时,洗脱自己和北齐暗探勾结的罪名……同时向庆帝示好,这样勉强可以维持住现如今的局面。”陈辉暂时还不想离开南庆,要离开至少讨个老婆再离开也不迟,能成则好,不能成他想要带着司理理离开,现在也没人能拦得住。
不过能同时做到这三点的做法实在是太过艰难,苦思冥想,却也想不出来好的办法。
“难不成真的要将司理理交给范闲了……这种情况下,也就只有范闲能够同时做到这三点了……”又静静思索了一会儿,构思好自己的说辞,将司理理口中的毒囊卸掉,弄醒了和她通了通气,这个女人也知道现在保命要紧,自然不会再拒绝。
这才又扛起了司理理,在桌上放了些银子,便从窗口跳下了楼,不理会其他人的目光,便上了马车。
“公子……这……”
“不该问的别多问……驱车便是,去范府……”刘伯峰缩了缩头,不敢再多言语,驾起车直奔范府,司理理坐在马车上,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只是看着陈辉眼神有些复杂。
夜色深沉,今夜不知道有多少人彻夜难眠,陈辉眼见到了范府,也不顾已经是深夜了,招呼刘伯峰先回去,便扛起司理理,越墙进了范闲的小院。
不过令陈辉没想到的是这个女人心理素质极佳,陈辉扛着她上蹿下跳,她也没有发出太过大声的声响。
“谁!”范闲此刻还没有睡,正在研读医书,希望能够找到根治肺结核的办法,却是今日的刺杀让他有些神经过敏了,一点风吹草动便好似草木皆兵一般。
“我……”陈辉进了门,将司理理在范闲一脸疑惑的眼神中放在了一旁。
“陈兄……你这深夜到访是要……在我这里藏个女人?”范闲瞪大了眼睛。
“这个女人可不简单……”陈辉拿起抹布打上水,在她的脸上擦来擦去,司理理一言不发,眼睛盯着陈辉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很快,她脸上用来易容的妆容也慢慢褪去,露出了她的真容。
“陈兄,你到底做了什么?”范闲看着司理理一眼不发的模样,好似陈辉始乱终弃了一般。
“你自己说说我做了什么吧……”陈辉冷冷看了司理理一眼,让她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这个女人不是一个蠢女人,知道他的意思。
司理理低垂了眼眉,半晌没有言语。
范闲看了眼陈辉的神情,也知道估计真的有重要的事,眼神也凌厉了起来。
“范大人……民女司理理……”司理理抬起头来,看了范闲一眼,她认识范闲,范闲如今在京都,恐怕没有哪个消息灵通的不认识了。
“你便是司理理?那个花魁?”范闲当然也听过司理理的名字,不过今日却是见到正主。
“陈兄,你掳来了一个花魁?”
“算了,还是我来说吧……”陈辉眼间如此磨磨唧唧的,也不打算让司理理自己说了。
“司理理是一个花魁,但是你不知道的是,她还是北齐的暗探,而且你今日遭遇的刺杀,便是有人通过她的手,调派来北齐的八品高手程巨树,在牛栏街伏杀你……”
“什么?”范闲目光死死盯着司理理,见她偏过头去,没有说话,恐怕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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