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赫的脚步顿了顿,忽然道:“宴席筹备最多需要几日?”
萧如月也跟着一顿,答道:“最多五日。”说完,不解问道,“怎么了?”
宇文赫笑了笑,没说话。但萧如月很快就领悟到:他不会无缘无故问这个。
“这五日便是最后期限了么?”
宇文赫点点头,给了她四个字:“速战速决。”
萧如月了然于心。
……
一路走回邀凤宫,萧如月已是一身香汗淋漓。
好在邀凤宫里的冰块备得很足,一入邀凤宫便能感觉到一阵凉爽扑面而来。总算缓解了些许暑意热气。
绿衣在这时递上一碗酸梅汤,萧如月饮了大半碗,解渴又消暑,十分舒爽。
早在之前,宇文赫与萧如月要散步回来时,绿衣便先行回了邀凤宫来,准备好了酸梅汤等着自家皇后娘娘回来。
其他人也都人手一碗酸梅汤喝下,彩茵已给萧如月备好了洗澡水,出了身汗,又喝了碗酸梅汤,缓过劲来,沐浴更衣是最好不过了。
宇文赫有事很快离开,临走时依依不舍地抱着萧如月吻了又吻,全然不顾围观的这一干下人在场,径自碾压上萧如月不点而朱的唇,温柔地辗转吮吸。
“别闹,都瞧着呢。”萧如月试着推了推他。
宇文赫眉头一拧,沉声道:“都背过身去!”
小丫头们纷纷背过身去,方维庸这个老油条更是早就做好了准备。
磨磨蹭蹭地缠绵了好一会儿,宇文赫走时还意犹未尽的。萧如月却是满面羞红了。
琉璃阁里。
“他的眼里除了司徒敏那个贱人之外就没有其他人了是么!”
叶海棠怒吼着抓起一只茶壶要摔下去,却被冯玉婷捏住了手,“别在这个节骨眼上闹,成败在此一举了。”
她说完一顿,惊觉什么似的,拉下叶海棠的手凑近看,只见叶海棠广袖遮盖下的手背里,有一块皮肤干瘪枯黄,就像之前一样。
冯玉婷眯起了眼睛,“这是怎么回事?你碰到了什么?”
叶海棠脸色变了变,迅速抽回手,“方才走的急,正是因为这个。是司徒敏那个贱人,她在扶我的时候,不知道用什么东西,我只觉得刺痛一下像是被咬到了,就察觉到不对劲了。当时,也是这样!”
回忆起当初,叶海棠咬牙切齿。
那时候,司徒敏那贱人让她的虫子咬了她一口,她便成了又老又丑的鬼样子,如今她耗尽心力才能恢复成这副模样。若是再被咬一次,怕就没那么简单了!
冯玉婷闻言,又把她的手拉过去看。
皮肤枯萎干瘪之间,有两个很细微几乎不能察觉的小红点,,冯玉婷立即就有了判断,“是她放东西咬你了,有毒液入侵。”
“难不成又是那个东西!”叶海棠的脸都黑了。
却见冯玉婷拿出身上随身携带的针包,抽出三根银针扎在叶海棠的手上,又摸出一个药瓶给了叶海棠。
叶海棠看见这药瓶,气得咬牙,但最后咬咬牙,也只能倒出一颗服下,想了想之后,又倒了一颗。
司徒敏,今日之仇,我迟早要你加倍奉还!
“你放心吧,我在宫中没找到梁丘雅音的痕迹。”冯玉婷仿佛看穿了一天的心思,徐徐说道。
“我几番查探了邀凤宫和宫中上下各处梁丘雅音可能藏匿的地方,都没有找到她存在过的蛛丝马迹。她很可能根本就不在这个地方了!”冯玉婷狠戾道,眼中冷刺一般的光芒闪现。
“那个女人最不喜欢受束缚,怎么可能会在皇宫大内久留?”
趁着她不在,先解决了宫中的事情。往后想把梁丘雅音那个女人找出来,也不是难事。
叶海棠恍然大悟,好一会儿,慢慢笑了出来,“既然她不在,那就无人可以给司徒敏这贱人撑腰了!”
司徒敏,你等着,宫宴那日便是你最后看见的阳光。
邀凤宫里。
方太医被召了过来。
萧如月在离开露华殿之前,把叶海棠与冯玉婷送给太皇太后以及宇文赫的东西,也命银临一并带走了。
这两个人给的东西,可轻易不敢用呢。
桌上摆着东西,方太医早已熟稔,请安之后看了一眼,也不多问,便细细检查了起来。
好半晌,方太医把东西检查过一遍,萧如月看着他,他却是摇摇头,“似乎看不出来什么,但是,这两样东西上面都有一股很特别的气味。这个气味与魏王妃上次进宫时身上的气味,非常相似。”
“你再看看。”萧如月像是想起了什么,眉头微蹙,“是不是一模一样的。”
方太医把两样药分别拿到鼻前嗅了嗅,仔细辨认之后,说道,“魏王妃身上那个淡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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