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咱们这样像不像是**?”
“你虽没有嫁人,我们先前却也有婚约并未作废,怎么能算是**呢?”
“那咱们私奔吧?”
“……”
“我来的时候就想好了,香国是个好地方,民风淳朴,又远离尘嚣。等元朗和夜笙再大一些能够接手国政的时候,咱们就急流勇退,到香国这个地方来隐居,怎么样?”
香国,大军走了这么久,最终还是又走到了这个地方,只是佳人依旧在,山盟海誓却不知是否一如当年……
荒山的残雪将一座座连绵起伏的群山染成了一片银白,而在那无限的白色中点缀着的点点山青,就像是一个个未知的守望,激起人内心无限的隐隐期盼。
当那无限的雪野中出现那个突兀的小黑点,翻飞的狐裘在风中飞扬起伏,有那么一瞬间,皇甫夜寒以为自己回到了有元倾城的那个冬天。
他冷情,他清醒,他理智,所有人都以为他的心是千年玄铁做的。可只有他自己清楚,在他看到元倾城的那一瞬间,他有多想不顾一切的冲向她,将她拥入怀里,将她纳入自己的羽翼之下,不管她的意愿、不理她的顾忌,让她无论发生什么都只能待在他的身边……
可内心的那种狂喜还来不及形成波涛汹涌之势,理智就已取代了一切,他又重新变回了那个理智清醒的皇甫夜寒。
她不会来,正如同只要他还是皇甫夜寒就不会忘记自己的使命,只要她还是元倾城就不会在这种时候离开华国。
“你来做什么?”皇甫夜寒一皱眉,经验告诉他,每次见到红婵,他都不会有什么好事。
“看来宁王陛下并不怎么欢迎我,”红婵向来冷然的脸上扯出一丝讥诮的冷笑,“我也不愿意在这种时候来见全华国的敌人。可惜我有个消息,却不得不千里迢迢的赶来必须让宁王陛下知道。”
除了元倾城,还能有什么消息值得她千里迢迢来找他。这些年的风风雨雨,皇甫夜寒无数次以为元倾城会熬不下去,可她却一直撑着,从来没有找过他。这些风雨都撑过来了,没道理到了接近尾声的时候反而熬不住,除非是华王宫中又生了什么令她无法应对的变数……
皇甫夜寒心里倏地一沉,对一旁的罗子启道:“你们先走!”
这些年红婵可没少给皇甫夜寒和元倾城使绊子,她不知道这次来也不知是真心为元倾城好还是又想使什么阴谋诡计!罗子启警惕的扫了红婵一眼,却最终还是什么也没说,领命而去。
皇甫夜寒所率领的这支远征军只是宁国蚕食华国土地的几路军马中的一支偏锋,可即使并不是主力军队,它所表现出来的昂扬斗志和磅礴大气也远非偏安一隅的华国大军可比。
在战场上,宁国是华国的大敌,作为一个华国人,红婵该恨之入骨才对;可在理智上,她又是如此清楚的认识到,一退再退的华国如今就是一块摆在砧板上的肥肉,在群狼之中妄想全身而退已是痴人说梦,与其整日被虎视眈眈的安国惦记,落入公然侵略的宁国手里,或许不一定是更坏的结局。
华国在元恪晋这一代曾经雄视天下,四野之内诸国都要惟华国马首是瞻;可到了这一代的继承人,元霄不是个能治国的料,元倾城又没有决断力,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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