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没了,一点兵法都不懂。”
当然,临阵逃脱是下下之策,先不说锐雯很有可能保不住自己的地位,最可怕的是关于诺克萨斯对这种人的惩罚,但是惩罚的问题还是先放在后面吧,她锐雯的军士可不能白白死在这里,除非军令使然。
服从命令是军人的天职!
想到这里,锐雯的身子微微一颤,如果命令真的要求死守,那么就很有可能,诺克萨斯的战役即将连绵不绝,以往那如同小打小闹的战斗将荡然无存。
“将军!我们收到的本部回复的命令。”先前那实力不错的军官迅速的返回,单膝跪倒在地的对锐雯说着。
“念!”
将军从不像策士那样身处周围士兵的保护中,诺克萨斯人以勇猛著称,每一个将军都是战场的第一把染血的刀,所以,此时的锐雯正站在城墙上等候本部的指令。
“锐雯将军,命你部誓死守卫鲜血城墙五小时,雷瑟守备军团以全军出动,这第一战必须要赢。”
命令只有这样短短的二三十字,但是,却是锐雯最不愿意听到的结果,死守,死战!
别人也许不知道这场战争是在跟谁打,但是锐雯知道,身为诺克萨斯的一线战斗力在回到诺克萨斯的当天她就得到了一封密函,其中便是对诺克萨斯将来的敌人,天都的详细报告。
当然,对于天都的可怕,锐雯可比那些最高掌权机构明白的多,因为她曾经零距离的观察过天都的战士,且不说武君罗喉,就算是血饮剑圣繁辰,他一个人就能够拥有改变一场战役的力量。锐雯扪心自问,自己在他手中或许连逃生的希望都没有。
“该死!”
愤恨的跺了跺脚,看着那距离城墙还有不到一百米的黑色部队,锐雯的嘴角微微抽了一下:
“全军备战!”
怒喝一声,锐雯的符文之刃挥动,她与周围实力强悍的军官微微点头,选择了由他们带人守住那些被巨石毁坏的城墙点。
“噌!”
就在锐雯刚刚带兵来到一个破损的位置的时候,那些本来抱着各式各样东西正在修补城墙的士兵中突然窜出三人,带着寒光的匕首向着锐雯的脖颈处挥来。
“无知!”
懦夫总是有的,这些想要杀死指挥官引起动乱然后逃离战场的懦夫是由两个罪犯与一个士兵构成,但是他们错算了两点。
第一,战斗开始,诺克萨斯的军队在开战后,指挥官的死亡是有极大可能的,而后果不过是换一个指挥官而已,绝不可能引发动乱,当然,战斗过后人们或许会为这名指挥官布置葬礼表示哀悼,为一个战死沙场的灵魂感到骄傲。但那是后话了。
第二,他们错算了他们的对手,一个瞬间,锐雯的符文之刃划过,将这些懦夫的身体直接鲜血淋漓的批成了两半。
“呸!”
鲜血洒在脸上,身上,刀上,锐雯朝着这些懦夫的尸体吐了一口痰,然后一脚将其踢落,用这些血泥来填补那破碎的防御工事。
“战斗开始了,懦弱的杂种,统统杀了!”
沾满鲜血的面容体现出了军人的果断与刚毅,杀伐之气笼罩着全身的锐雯此时倒像是配上名号的诺克萨斯将军了,而并非是与菲奥娜打斗的锐雯,更不是那在菲奥娜怀抱中感受温暖而双目流泪的兔女郎。
在这里,她是真真正正的诺克萨斯人,一个女人想要在诺克萨斯取得地位,那么她脚下的鲜血与骸骨必定是河流与高山,因为,她是一个女人,因为,她活在诺克萨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