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露出了一抹疼惜。
“你,若太勉强,就不用了。”卡特琳娜一直很想通过聊天来拉近两人的距离,但如今看着那一枚枚头颅,她竟然生出了一丝胆寒与怜悯。
“哈,我可不会被一点回忆打到,你倒是将我太过小瞧了。”乐芙兰笑道。
轻轻伸手,乐芙兰指向空中那些被保存好的头颅,轻声说道:“在黑色玫瑰,每一代统领都是选择三人,不经历任何训练,只是告诉她们被组织看重,在黑色玫瑰之内,将为她们保留一席之地,而能够在这充满尖刺的玫瑰上爬多久,就看个人能力了。”
乐芙兰的声音很轻,轻的好像是在为卡特琳娜讲一篇普通的童话故事一样。
“而当年的我,为了活下去,舔舐着当时首领的皮靴,宣誓效忠于黑色玫瑰。但是既然让我加入了这个组织,不说那为我保留的一席之地。以我的性格,也定然不愿意如同被他们豢养的野狗那般卑微的活着。”
乐芙兰轻轻拍打着卡特琳娜的肩膀,似乎在为接下来的事情做准备。
“说来好笑,被鄙视,被玩弄,竟让当初被称为贱奴,唤为杂种的我想起了身为女人的优势。不得不说,那时我的魅力,确实是让男人欲.火翻腾。”
乐芙兰拍打的手轻轻的停了下来,旋即继续说道。
“我从我当时跟随的一个女巫那里偷来了金币,然后去买了一些残次的化妆品与一件做工粗糙的衣服。而在我欲要实行自己的计划的时候,却被那女巫发现,狠狠的毒打了一顿,并且被她以一种魔虫狠狠的撕咬着我那傲人的胸部,这让我的计划又推迟了数月。”
乐芙兰没有明说,但卡特琳娜知道,她所受的苦绝对不止这些,以黑色玫瑰那些低级女巫对魔法的疯狂,拿人来试用各式各样的药剂,法术,实属平常。
之后,乐芙兰便不带一丝悲喜的诉说着她的经历,那副摸样,犹如再讲一个毫不相关的人的故事。
之后,乐芙兰便想方设法的出现在一个舞会上,一个属于黑色玫瑰中下层,但以当时她的身份却只能仰望的聚会上。而为了出现在这个舞会上,也让乐芙兰的双手第一次沾满了血腥。
不过,最后她还是成功了,舞会之后,她那暴露的服饰着实为她钓到了一大批掌握着现在她看来不如芝麻而已的权利的男人为之疯狂,而经过短暂的思量,她却选择依附一名中等偏上的男人,以逐步实行她的计划。
“就是他。”乐芙兰伸手指向左边第一个玉盒内的头颅,显然,在拥有权利之后,这些过往,都被她以另类的方式保存,或者说收藏了起来。
之后,乐芙兰便在男人的胯下,完成了她的第一次。当日夜晚,她向着那名男人透露出了一种野性与妩媚并存的邪魅感,并且经过曾经对某些专业人士的请教,在那晚,她成功让那个男人离不开她了。
当然,没人知道,那晚男人睡着之后,躺在她身边被她口口声声肮脏谩骂的女人,接连三次用那颤抖的手臂举起剪刀,但却无力的放下了三次,然后自己走入浴室,处理着那不知何时攥拳攥的指甲剜进肉里的伤口,以及清洗着那男人的精华与自己鲜血的混合物。
那一晚,她没有哭,不知道是何种坚强支撑着她,或许仅仅是自己付出这么大牺牲之后,不能颗粒无收所带来的期盼,让她没有闲心去哭泣来耗费心力。
“哈,我当时是不是很坚强,你被我夺走第一次的时候可是泪水在眼里打转呢。”说到这,乐芙兰竟然还有功夫调笑卡特琳娜,不过卡特琳娜却从她的嘴角之上,看出了一抹苦涩。
而依附于那个男人,也让乐芙兰接触到了魔法,以及过上了那她以往都不敢想的生活。当时,她觉得,有好吃的食物,有能够让她肆意沉睡的大床,就够了。当时,她真的沉迷于这种生活了。
而这种沉默,直到乐芙兰开始迷上那高贵美丽的魔法的时候,才日渐削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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