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咧的寒风中,菲奥娜静静的站立着,她的手中握着那柄血色的长剑,罪血之花的十三颗宝石微微颤动,一抹寒光在剑身上流转着,而菲奥娜那原本锐利的眼,此刻的却什么都看不到。
平静,平静的犹如无垠的冰原一般,空白,而深邃。
而随着菲奥娜的眼光看去,那里,有几个穿着并不是多么得体的男人,这些男人是被流放到放逐平原之上德玛西亚的某些罪犯,而且,还与劳伦特家族有着极深的渊源。
总共四个人,左边深棕发色,头发被剪短压在钢盔里的肌肉男,是原本劳伦特家族的某个护卫队长,因为在一次酗酒后打杀或者打伤了许多小厮与平民,被菲奥娜亲自抓住后,根据惯例流放在了这里,不过看来他现在对菲奥娜的印象并不是怎么好啊。
右边那个好像是原本在菲奥娜历练之后,所遇到的一个佣兵,好笑的是这个佣兵竟然想对当时的菲奥娜做出某些不轨的事情,后果显而易见。
中间的两人是一对兄弟,虽然是双胞胎,但菲奥娜却没有多少印象了,她也懒得去想那些被泥污遮住的面孔了。反正这么一帮身高在一米七五到一米八多的大汉,手持铁剑一脸凶狠站在她面前的时候,他们的命运就注定了。
“嘿,劳伦特家族的小姐,竟然能在这样的破地方看到您。”那个原本属于劳伦特家族的某个护卫队长向着菲奥娜吼道,不过在他说话的时候,他头上的那个破旧的钢盔却是有点喜感。
“嗯?你们挡路了。”菲奥娜对于围上来的四人不以为意的说道。
“劳伦特家族的小姐啊,这里可不是德玛西亚。”那个原本对菲奥娜心怀不轨的佣兵说道,而且他还故意的将语气咬得特别重,显然是想要激怒她。不过他并不知道这句话将给他带来多大的危机。
“是啊,不过这里好像也不是你们这帮丧家之犬的地盘。”菲奥娜语气淡淡的说道,不过确是有一种咄咄逼人的感觉,那是她对于这些还没明白自己处境的家伙的嘲弄。
“我说,就算是我们四个现在把你扒了,然后在这雪地上特么的干点让人兴奋的事情,也没有人知道啊!”那个佣兵说道,不过他的话刚刚说完,便被菲奥娜的眼神制止住了。
“你......”
刚想喝止菲奥娜竟然敢对他瞪眼,但下一刻,那股锐利如剑,就要在下一刻划开他那令人作呕的皮囊的眼神,就在剥开他记忆深处的同时,引起了一阵的颤栗,那一瞬间,并不是被铁脊山脉接近弗雷尔卓德的寒流吹得,而是那个眼神,引得他如堕冰窖,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我说,你们挡路了!”
罪血之花陡然一挥,以这些普通人的实力,根本感应不到菲奥娜的出剑,只是一瞬间,菲奥娜便轻易的结果掉了他们四人的生命,快,快的他们连疼痛都没感受到,便彻底的失去了生命。
厌恶,菲奥娜对他们只有厌恶,当他们带着那样的眼神围向菲奥娜的时候,菲奥娜就明白了他们心中所想,也就是那种毫无营养的扒光了然后干啥,抢点钱,时候再把她卖掉,嗯,想想就不应该让他们那么快就死了,老娘还真是仁慈。
“唉......”
轻叹一声,菲奥娜微微甩了甩头,仿佛在为这微不足道的插曲而默哀,头发上的冰屑刚刚甩走,新的冰雪又会落下,冰冷,菲奥娜已经习惯了,因为她的人生,像极了这随风飘远的冰雪。
一步一步,菲奥娜向着地图上标记的传送阵走去,她走的很快,因为她的心头并不平静。
“尽管处在冰雪之中,也不能让我平复这疾走的双脚么?!”
菲奥娜自问,亦是自嘲,自从她选择了这副重担,她的一生到此,就从未轻松过,殊不知,她不管去买多少衣服,找着多少华丽的东西,都不能弥补自己内心的空缺。
童年,是一切的开始,但菲奥娜的开始,却是让人心痛的一生,一步步走来,只有朋友让她心系,只有亲情让她温暖,只有爱情,让她失去了理智。
锐雯,她相信锐雯的实力。所以她从未担心过锐雯,至少分离之后,她思念过,却没有因为锐雯的安危而牵挂过,她对她,是绝对的信任。
千鹤,少有的几个能够让菲奥娜真正放下架子聊天的男人,因为千鹤,亦是她从小的玩伴,甚至于,像是她的亲人一般,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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