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永昌把他的臭袜子从俩人嘴里取了出来。
家丁们给俩人松绑,刚松开,钱药农就想跑,被人抓了回来,摁在高崎心面前。
钱药农嗷的一声,道:“高公子,你不要听那个疯丫头胡言乱语!明明是我的药救了小夫人,那丫头一阵乱扎,并没有用,是我的药起效了,小夫人才好的呀!”
“放屁!你这庸医!”苏永昌没忍住,骂道:“明明就是个没啥水平的村医,居然起个名字叫钱半仙,跑镇子里来招摇撞骗,呸!你这种谋财害命的庸医,就该送去官府治罪!”
钱药农继续嗷嗷喊:“我之前是村医咋了?高人通常都归隐山水田园之间,你小子懂个屁!高公子我跟你说,你姐姐的命真的是我救回来的。刚才她那痛苦的样子,是我的药在起效呢!”
苏乔听的直翻白眼:“钱药农,你说大话不怕闪了舌头?”
钱药农居然还很理直气壮:“苏乔,明明是我治病有功,你却带着俩壮汉把我绑了,硬生生抢了本属于我的功劳和名声!我真是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好了,现在反正小夫人已经恢复,我有理我也说不清了。真是晦气,我在就碰见你这种抢人名声的货色!”
钱药农撒谎都不带打草稿的,说的好像真是那么回事,不明真相的人,有的还真信了他的鬼话,开始怀疑:
“难不成,真是这钱半仙的神药起了作用,那小夫人才好的,那苏乔是故意绑了人家钱半仙抢功劳来的?”
“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那钱半仙看着上了年纪,那苏乔还是个小姑娘。你说一个小姑娘会比一个老大夫有本事?”
“当然是老大夫有本事,人家老大夫吃过的盐都比小姑娘吃过的米多。”
“唔,莫非咱们都被那小姑娘骗了?”
而孙嬷嬷则扑到高映玉脚下,哭的是一把鼻涕一把泪:“小夫人,老身伺候你一辈子了,怎么可能害你呢!这钱半仙是神医的什么多少多少代玄孙,厉害着呢!那小姑娘才是沽名钓誉抢功劳的,小夫人、公子,你们可千万别被她给骗了!”
孙嬷嬷哭着哭着,还转头在别人看不见的角度,对苏乔做出一个得意的表情。
苏乔看着这俩小人的张狂嘴脸,揉了揉眉心:“行吧,我看有些人就是记吃不记打,不收拾他,他就要上房揭瓦!钱药农,你过来!”
钱药农一听苏乔点名他,吓的浑身一个哆嗦:“苏乔你要做什么?大庭广众之下,你要害我不成!?”
苏乔手里捏了个金针,莞尔一笑:“我害你做什么?你不是什么神医玄孙什么半仙么?这么多人看着,我就当众来考考你的医术,看你有多厉害。”
钱药农一看见她这笑容,就知不好,摆手道:“我、我医术自然是高明的,轮不到你来试!”
苏乔哪里管钱药农愿不愿意,揪着他的衣领,下手快如闪电,朝钱药农几处穴位上扎去,然后松手,把钱药农扔在地上。
然后众人便见钱药农脸色瞬间变的青紫色,而后又透出绿色,整个人在地上扭曲成团,嗷嗷打滚:“疼,好疼!这里疼,那里疼,五脏六腑都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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