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苏乔看着周仁,微笑:“周会长,别打岔,你刚说对这位小娘子说的话,你不会忘了吧?”
那小娘子对苏乔是感激涕零,立刻帮腔道:“对,周大夫,你说苏乔姑娘要是能救活我男人,你就把会长的位置让出来,还要绕着清河县爬两圈,学狗叫!你说话到底算不算数!?”
众人一听这下有大热闹看了,看热闹不嫌事大,跟着起哄,纷纷喊道:
“对,把会长的位置让出来,给苏神医坐!”
“快啊,我还没见过谁绕着清河县爬,还学狗叫呢!”
“就是,男子汉大丈夫,说话要算数,总不能跟放屁一样!”
热心的围观群众把周仁几个团团围了起来,逼着他履行诺言,周仁想溜都跑不了。
钱药农一直畏畏缩缩的躲着,现在见情况不好,缩着脑袋就要走,谁知刚转头走了几步,却被苏乔点了名:“哟,是钱叔呀!钱叔,下回你再和我爹喝酒,可不能使劲灌我爹酒了,上回我爹醉的厉害,回家被我娘骂的好惨!”
钱药农瞬间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瞪着苏乔:“你别胡说,我、我何时和你爹喝过酒!?”
周仁几人齐刷刷瞪着钱药农,周仁气的浑身发抖:“钱药农,你不是说你俩家有仇吗!?这是怎么回事!?”
钱药农哎呦一声,急忙解释:“周会长,你别听她胡说,她这是想挑拨离间!”
苏乔忽然捂住嘴,做出一副后知后觉说漏嘴的样,使劲摆手,道:“对对,是我记错了,钱叔!哦不,钱药农虽然和我家一个村的,但和我家不熟,真的不熟,他也没和我爹拜过把子。周会长你别误会,哈哈哈!”
苏乔说完,周仁几个人看着钱药农的眼神更可怕了:“钱药农,敢阴我们,我们饶不了你!”
“我没有,我真的没有呀,会长,各位大夫,你们相信我吧!”
但显然没有人再相信了,钱药农这下可真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只能灰溜溜的跑了。
钱药农溜走了,众人都在等着周仁兑现承诺。
周仁死死攥着拳头,眼睛血红,狡辩道:“把肚皮缝起来,这么简单,我也会!苏乔只是投机取巧,运气好罢了,并不能说明她有真本事!”
“哈哈哈,我早就料到你会这么说!老郑,来!”
苏乔大笑着,一声吆喝,旁边巷子里,郑屠户和徒弟张斌两人,推着个板车,车上绑了一头乳猪。
郑屠户晃了晃手里的杀猪刀,对周仁道:“他奶奶的,你不是说简单么!?好啊,这乳猪是客人定的,我正要杀,刚好送来,要不我给这猪开膛破肚,周会长你现场给大伙展示一下你的医术呗!”
苏乔笑的眼睛眯成一条缝,对周仁道:“对嘛对嘛,你行你上啊!来嘛不要客气,让大家伙看看,到底有多简单!”
周仁脸绿了,他哪里料到苏乔连这都想到了,真是一点后路都不给他周仁留。
周仁只觉得脑子发懵,差点膝盖一软,给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