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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乔意味深长的看了蒋文柳一眼:“那就要问问你这位号称洁身自好的好丈夫了!”
“你这是污蔑!”蒋文柳冲上来要撕了苏乔的嘴,但陈钟洪在此,又岂容的蒋文柳乱来,立刻让人把蒋文柳摁住。
陈钟洪脸色一沉,对苏乔拱手:“苏大夫,请继续。”
苏乔继续道:“第二,蒋夫人曾经流产五次。从蒋夫人的脉象来看,她第一次流产,是在新婚后不久,因为花柳病侵体,胎儿怀不足一个月就没了。剩下四次流产,皆是在她新婚五年之内发生,每次都因花柳病的原因流产……”
陈文绣双手捂着自己的小腹,满脸泪痕看着苏乔:“我、我真的怀过五个孩子……那为何,我自己不知道?”
苏乔同情的看着陈文绣:“因为每次怀孕时间太短,都不足一个月,而且蒋家不断的告诉你,你不孕,所以你根本不会往怀孕方面想,只会以为是月事失调、月事疼痛。按照我的诊断,蒋夫人,你非但不是不孕,反而是易孕体质,若是换了旁人有你这般体质,成婚十年,少说也有四五个娃儿了,可惜你……”
苏乔叹了口气,可惜你嫁了个人面兽心的渣男!
陈文绣彻底傻眼了,苏乔的话,好似一个大锤子,狠狠砸在她的脑袋上,将她砸的晕晕乎乎,旁边的丫鬟急忙扶住陈文绣,这才堪堪站稳。
陈钟洪的脸色瞬间变得十分可怕,眼神可怕的看着蒋文柳:“贤婿,这位苏姑娘说的,可属实?”
蒋文柳浑身止不住的发抖,他使劲摇头:“她是骗子,岳父大人不要信她!若文绣真得了花柳病,流过产,我请的清河名医,怎么会看不出来,竟轮到这小丫头信口雌黄!?再说,这些年来我是怎么对文绣的,您是看在眼里的呀!文绣文绣,你说句话啊!”
蒋文柳使劲扯着陈文绣的胳膊。
陈文绣整个人都陷入恍惚,机械的点头:“相公他,对我很好……他确实是请了清河县最好的大夫给我看病……”
蒋老太太也急了,她对着苏乔破口大骂:“你这贱蹄子,心肠如此之黑,想当我儿的妾室不成,竟编了这么一套瞎话来害我儿子,你真是好歹毒的心!亲家公,这小丫头就是来挑拨离间的,你快把她撵走,她的话一个字都不能信!这些年我们可是请了最好的大夫给文绣照看身子,什么花柳病、流产,根本就是那丫头无中生有!”
陈钟洪沉默不语,似乎是在思考什么。
苏乔见状,道:“陈老板,你女儿的身体情况,我已经如实告知,你信或不信,日后有何打算,都与我无关,告辞。”
“慢着!”蒋文柳却冲过来,将苏乔拦下,一副不可能善了得模样,道:“苏姑娘,你给我泼完脏水,这就想走,没门!”
苏乔道:“那你要如何?”
蒋文柳道:“我自然要自证清白!岳父大人,不可听信这来历不明的小丫头一面之词,咱们不如把那位给夫人看病的清河县名医请来,和这位苏姑娘当面对质!那位名医是清河县家喻户晓的大夫,总比这半路不知哪里来的野大夫可信!”
陈钟洪想了想,道:“如此也好!你说的那位清河县名医是谁?快快去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