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文绣顿了顿,忽的冲蒋文柳诡异的笑了一下,攥着手里藏着的剪刀就朝蒋文柳裤裆下戳去。
一瞬间,蒋文柳捂着裤裆倒在地上,嗷嗷惨叫,两腿之间血流成河。
陈文绣满手是血,她看着蒋文柳,凄惨的笑了笑,吐出两个字:
“——丧偶!”
所有人都被陈文绣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惊呆了,蒋老太太是个瞎子,她只听见儿子在惨叫,却不知发生了什么,循着声音跑过去,母子俩摔在一块。
蒋老太太摸着了满手血,大喊:“来人呐,救命!陈文绣,你这贱妇做了什么!你对我儿做了什么!?”
陈文绣眼珠子朝蒋老太太的方向转了转,低头看着手上的沾血的剪刀:“可怜我那五个未出生的孩子……这样也好,你们这样的人,血是冷的,不配有后代,断子绝孙了正好。”
陈文绣说完,扔了剪刀,身子一软,倒在陈钟洪的怀里。
陈钟洪抱着女儿,泪流满面,陈文绣眼泪一颗一颗从眼角流下:“爹,女儿后悔了,女儿不该不听你的话。女儿若听爹爹的话,嫁了那门当户对的孙公子,现在该是儿女成群了吧,不像现在,成了残花败柳,还让陈家蒙羞……”
陈钟洪抱着陈文绣哭的泣不成声,转头问苏乔:“苏姑娘,我女儿的病还有救么?她以后还能生儿育女吗!?”
苏乔叹了口气:“陈老板,我实话实话,你女儿的病拖了太久,症状复杂,虽能治好,但怕是要吃很多苦头。至于恢复生育之事,我只能说尽力而为……”
陈钟洪哀求道:“苏姑娘,不管花多少钱,求你一定要治好我女儿!她还年轻,她这辈子不能就这么被那姓蒋的畜生毁了!”
陈钟洪话刚说完,陈文绣抓着他的衣襟,满脸惨淡,道:“爹,女儿自知病入膏肓,您就别给苏姑娘出难题了,能治好这花柳病已经是万幸,至于生育之事,女儿不想再嫁……”
陈钟洪道:“……好好,文绣,都依你,咱们先养好身子再说别的。”
陈钟洪说完,一把将女儿抱起,带着人转身要走。
蒋老太太已经大致猜出发生了什么,嘶吼道:“姓陈的,你们胆敢伤了朝廷命官,你们就不怕死吗!?”
陈钟洪顿住脚步,把女儿放下来,盯着蒋老太太,一步一步走进:“还有你,你这个死老太婆,这么多年你把我女儿欺负的好惨!我陈钟洪把话放在这,就蒋文柳那区区县丞,我根本不放在眼里!若不是因为我的人脉后台,谁会认他蒋文柳?你以为他做官顺风顺水,是因为他有本事!?错,人家是看在他老丈人我的面子上!你们还真以为是自己有本事了?”
陈钟洪说完,一脚踹在蒋老太太头上,她便和她儿子滚在一处,一同叫唤。
陈钟洪看着这对母子,眼里露出凶狠的光,吩咐手下道:“对外宣称,蒋家母子在回乡省亲的路上,被山贼劫持杀害,回头找两具差不多的尸体烧焦了送去衙门报死讯即可。”
“是,老爷!”
“还有,若是这蒋文柳侥幸没死,便戳瞎他的眼睛,割了他的舌头,把他们母子俩送去陈家在深山的煤矿!让对黑心母子,挖煤挖到死!”
“是,老爷!”
“三日后,蒋府挂白幡,办丧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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