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俩人出来,苏乔道:“老太太,高会长刚才请我替你看病,这里人多不方便,咱们去内室,你瞧着行吗?”
段老太太久病缠身,脾气一向暴躁,可现在她被苏乔扎的浑身轻松,从未有过的舒服,心情那叫一个舒坦。
再加上苏乔生的清秀可人,十一二岁,花骨朵一般,段老太太越看越喜欢,笑眯眯道:“行啊,小姑娘,跟我老太婆进屋!段斌,你快去差人准备些茶点点心,哦,对了,定要有乳酪酥,还有鳄梨糖糕,小姑娘最爱这个了!哦,差点忘了,还有牛乳羹!”
段老太太亲亲热热,挽着苏乔的手进屋,吴梅也跟着进去。
见老太太走了,刘亚华道:“高会长,你该不会真信了那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吧?我刘亚华行医几十年,而那丫头才十一二岁,你居然信她不信我?”
高健强忍着怒意:“我只信事实。刘会长,既然你们各执一词,要不我去省城找个名医来,给你们当裁判?”
一听高健要去省城找名医,刘亚华的脸色变得不自然,道:“那不知哪冒出来的丫头胡言几句,高会长你不会当真了吧?去省城找名医,我看大可不必,澄城的大夫那么多,你随便再找几个不就成了!”
高健道:“澄城的大夫哪个敢不听你刘会长的话,我找他们,能听得到实话吗!?我看还是去省城找名医吧!”
刘亚华急了:“高会长!整个澄城的人都知道是我在给你娘看病,你去省城找大夫,这不是故意让我难堪吗!?”
高健怒道:“我娘都快被你治死了,你却只想着自己的名声!?姓刘的,你还是不是人!怪不得你一直排斥别的大夫给我娘看病,原来果真是怕别人掀了你的老底!
刘亚华,我高健一向待你不薄,也让你赚了不少银子,可你居然恩将仇报,不顾我娘性命,拿我娘当摇钱树,你可真是畜生!”
见高健反正也不会再相信自己,刘亚华也懒得再装,理了理衣裳,对高健道:“高会长,话不是你这么说的,大夫看病各有判断,你不能张嘴就说我故意害你娘,你这是污蔑我的名声!”
刘亚华这死猪不怕开水烫,推卸责任的样子,看的高健怒火中烧:“刘亚华,我告诉你,我明天就去报官,告你个草菅人命的庸医!”
刘亚华嗤了一声:“高健,你在我面前装什么大尾巴狼?你是商会会长,我是医会会长,咱们都是会长,你以为我会怕你?你要告官,就尽管去告,你以为你衙门里有关系能扳倒我,可我刘亚华这会长也不是白当的,我上头也有人!”
高健气急了,怒道:“来人,把这畜生给打出去!”
几个家丁拿着棍子一拥而上,刘亚华见状撒腿就跑,跑的慢了腿上挨了一棍子,一瘸一拐扯着嗓子喊:“高健,你吃了熊心豹子胆,敢打老子!我告诉你,老子的侄女是知府大人的宠妾,老子饶不了你!还有那叫苏乔的臭丫头,敢拆老子的台,回头老子就把她和她嫂子卖到窑子去,一天轮她八百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