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打扮的倒是人模狗样,眉眼里全是轻佻和猥琐。
陈文绣独坐在首位,身上衣裳依旧是在外面穿的那身,看起来并不像首富家的独生女,而像个寻常人家的妇人。
陈文绣一边喝茶一边嗑瓜子,抬起眼皮扫了一眼:“……你说,你继续说。”
为首的男子被陈文绣看了一眼,好似打了鸡血似的,忙道:“文绣表姐,你这守寡也守了好些日子了,对那姓蒋的也算仁至义尽,再守下去……你难道就……”
“就什么?”陈文绣挑眉,吐了口瓜子皮,那神态一副事不关己,好像在听别人八卦。
那男子满脸猥琐,上前一步,几乎凑在陈文绣脸跟前:“就不空闺寂寞嘛!?”
“啧……”陈文绣瞧着那张放大的油腻的脸,忽然妩媚一笑:“说实话,夜深人静的时候,是有点寂寞,有点手痒,想找点事做。你想知道,我是怎么解痒的吗?”
一个“痒”字,说的几个猥琐男全都心猿意马,哪管她说的是心痒还是手痒啊!
男子被陈文绣笑的骨头都酥了,忙道:“想,想!我也想给表姐解痒……”
陈文绣伸出手来,看着自己纤长的手指,凑过去悠悠道:“我呀,夜深寂寞的时候,就去衙门……”
男子鼻尖闻到陈文绣的香味,迷了心窍:“……去衙门干啥?”
“唔、去衙门,找仵作……”
“找、找仵作?干啥?”
陈文绣咯咯一笑,忽的手中现出一把手术刀来,在空气中划拉两下,巧笑嫣然:“找仵作,买具死囚犯的尸体,大卸八块……”
男子本沉醉在脂粉香里,见眼前刀光一闪,又听见什么尸体,什么大卸八块,吓的一个秃噜,身子往后闪,却没想到陈文绣动作更快,一把抓住男子发髻,凑过去,微笑道:“你刚不是说,想给我解痒?”
“我、我……”男子脸色大便,刚要挣脱,谁知陈文绣看着纤细柔弱,手上的力气却练的很大,她一把揪着男子的头发,连拖带拽的往后堂走去。
男子死猪一般尖叫:“表姐,我不解痒了,你快放了我!你们几个看着干啥,快救我!”
事情发生的太快,谁也没料到文文弱弱的陈文绣会有这番言行举动,等那几个同伙反应过来追上去救人的时候,陈文绣已经把猥琐男拖进了后堂。
苏乔看乐了,也跟了过去。
后堂空荡荡的,什么摆设都没有,只有中间一个巨大的桌子,上头躺着个“人”,身上蒙着白布,显然是一具尸体。
陈文绣将那猥琐男一提,摁在尸体旁边躺下。
猥琐男吓的魂不附体,正要挣扎着下桌,忽然见陈文绣把尸体上的白布掀开——
赫然是一具已经被解剖又缝合上的尸体,精光精光,身上遍布被线缝合的痕迹。
“死人啊!救命啊!”猥琐男和他们的同伙们直接吓尿了。
陈文绣手术刀抵在猥琐男脖子上,凑过去,巧笑嫣然:“好表弟,你要给姐姐我解痒嘛,姐姐现在就成全你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