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二 平水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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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夜无话早晨下来几点雨，但很快放晴。

    小提一个姿势睡到天亮，从沉沉的睡意中醒来，见小晴趴在床沿睡着了。她的身上好像有些湿，像淋了雨，手上捏着手帕，手帕上有丹朱写的字迹，感到好奇，就轻轻拿过来，见上面写了四行娟秀小字，内容是：

    轻云薄雨画廊新

    初意随珠匿入茵

    香透丹心觅无处

    随风落花一片尘

    “啥意思啊？看不懂”小提反复看了三篇，不知所云，是以咕哝一句。他是新纪元世纪人怎么可能看的懂？原来这是一首平水韵诗，尤其这个年代非常流行。小晴天资聪慧，加之耳濡目染也就无师自通。

    这一夜小晴几乎整夜未眠，她和外间的四个丫鬟不同，她们是不可以睡的，因此伺候小提的丫鬟是十二个人晚上四人，白天八人。早晨下雨的时候小晴出来看雨，身上淋了几点雨，在雨中有感，就用画口红的朱丹随手写在手绢上。听到动静，小晴醒了：“老爷，你早醒了，奴婢该死，刚才睡着了，请老爷赎罪”

    小提拿着手绢看着她：“你怎么没回去睡”

    “回去？”小晴不解地看着他。

    “这里”小提看了看卧室内，卧室内除他睡的床，再没有床铺。

    小晴的脸一红：“老爷，我，是您屋里人，晚上侍奉老爷”

    “晚上侍奉？”小提摆摆手：“晚上有什么好侍奉的，下不为例”。

    “这是规矩”小晴含羞地低下头。

    小提发现卧室门挂着门帘，外面好像还有人，就问道：“谁在外面？”

    “小兰小梅小菊小竹她们，也是侍奉老爷的”

    “梅兰竹菊”小提若有所思。他为什么知道梅兰竹菊？就是由于多次进皇宫，与N多公主有接触，从她们哪里知道的。由于那些公主地位高，注意样尊，对于修养造诣都不深，尤其对流行的颇费心机的文化造诣更浅，仅限于梅兰竹菊琴棋书画这些表面的东西。

    小晴羞涩地笑了笑：“侍奉老爷您，是我们的福分”

    福分？小提暗想，这是这个时代富人家的规矩无不如此，据他的了解这个时代富人家的下人都没有地位，尤其女子，妄谈什么人权自由，唉，小提不由叹息一声。但他所经历的N多年代，都是这样，也就见怪不怪，最好是入乡随俗，否则很难融入进来。再说，凭他一人之力怎么可能改变一个时代？再说，物质条件也不允许，即便是物质条件允许了，人们的思想也很难一下转过如此大的弯子，还是顺其自然吧。

    小晴发现小提手上的手绢，脸面羞臊的绯红，飞快地抢了过来：“老爷，别脏了您的手”

    小提笑了笑：“小晴，手绢上的字，是你写的？”

    “胡乱涂的，让老爷见笑了”小晴的脸更红。

    “见笑不敢，似乎有点深意，我没有看懂，小晴，能解释一下，这四句话，是什么意思”说着把手帕抢了过来。

    “给我，老爷，给我”小晴红着脸扑过来。

    小提把手帕举得很高，小晴不得不站起来。她站起来的时候被床下的垫脚石一绊，向小提这边倒过来，小提顺势把她抱住。

    被抱住后，小晴没有挣扎，而是软软地靠在了他身上。

    “给我吧，你不解释我慢慢研究”

    小晴的手不自禁地把小提抱住。

    被小晴抱住，小提感到了什么，他，下意识地把她轻轻推开：“小晴，你起来，我有话问你”

    “嗯”小晴很不情愿地站起来。

    “今晚她们，一直在外面屋里？可是外间屋里没有看到床铺啊”

    “她们也是伺候老爷的，哪敢睡”小晴说。

    小提暗想，反正这样了，她们爱怎么就怎么吧。

    “我们起来吧”

    小晴向门口轻声道：“老爷要起床了，你们进来”

    门帘轻轻被掀起来，小梅小竹小菊小兰四个丫鬟进来，原来没有小晴的命令她们是不能进卧室的，看起来这个时候富人家中的规矩也是如此森严。四个丫鬟进来服侍小提起床，穿戴整齐洗手洗脸漱口，完后，小晴吩咐早饭。原来早有人在门口等候着，去传饭的是两个家丁，侍奉完小提起床后四个守夜的丫鬟就去了，接她们班的是另外八个女子。八个女子进来后里外收拾一番，其实并没有多少实际需要收拾的，仅仅是把移过位的物件归位，洒扫等。功夫不大，四个家丁把早饭送来，早饭很丰盛，有点心，面食，汤，粥等。早饭是小提和小晴两人的，其他八个丫鬟收拾完一切后四人肃立在堂屋的四个地方，四人肃立在他们身后，其中一个拿着扇子轻轻为他们扇凉，其实今天早晨不那么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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