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楼梯给世子让路。
二人回到马车里,元青赶着马车,不紧不慢的往贤王府走。
姜芷惜惴惴不安,看着顾珩虚弱的靠在马车里,手一直搭在他的脉搏上,他怎可如此不惜命。
若是她不在,这条狗命早没了。
顾珩浑身滚烫,额间直冒汗,努力克制毒药扩散引起的不适。
心里却一直在等候身边的女子开口。
可她除了观察病情,再也没有做多余的话。
马车顺顺利利的驶入长安大街,只要过了长街,便能到王府了。
“吁!”元青拉长音调。
顾珩猛地睁眼,起身将姜芷惜抱在怀里,顺势压在身子下,手轻轻的解开她的腰带。
姜芷惜懂了,扯开了衣襟,露出胸前一片雪白。
“你下去!”她口语道,两人翻身换了个姿势。
元青停马,下轿对着拦在大街上的左统领拱手。
左统领威严,杀气腾腾压下元青的手,蛮横的绕过他,伸手拉开了帘子。
抬眼便见着一女子坐在世子的腰上,两人你侬我侬,泛着靡靡之气。
将军脸色煞白,连忙关上甩脸退开。
“啊!”里面传出女子惊吓声。
“谁!”顾珩装腔呵斥道。
“回公子,是左统领。”元青转身对着马车低声道。
顾珩语气带着怒意,“走!”
元青再次弯腰拱手,跳上马车离开了。
左统领在背后狠狠地咽了一口唾沫,“他娘的,老子带着弟兄们起早贪黑,脑袋别再裤腰带上,现在都没娶上娘们,贤王府的世子真他娘的会享福。”
“统领,要不要跟上去问清楚。”
左统领一巴掌拍过去,“脑子被狗吃了,给我往回查!马车经过各处稍岗时间。”
“是!”被拍晕的士卒,脸上火辣辣的疼,飞奔上马,往世子来的方向奔去。
左统领揉了揉麻了的手掌,看着马车远去,眼神深思,今日皇城存放伏虎的位置有人闯入。
整个御林军出动,都未能抓到贼匪。
就连贼匪如何逃走的都不知。
皇后动怒,下令严查。
他刚休沐,还未来得及脱下盔甲,又被警钟催回外城南衙。
安插到长安大街值守。
偷到虎符是大事,一般的毛贼也不会去碰,毕竟谁吃饱了,不要命去偷那玩意。
陛下昏迷,随时会殡天,册立太子之事迫在眉睫。
然陛下子嗣单薄,除了养在皇后身边的六皇子,便是还在吃奶的九皇子。
再然后便是陛下的同胞弟弟贤王。
按道理陛下唯一的皇弟贤王的嫌疑最大,毕竟他是唯一在京中对皇后有威胁的人。
可贤王无实权,权力早已经被皇后架空,这些年过的清闲,在京都吃吃喝喝,并无动静。
贤王府的世子一直在外从军,回京后也没有领个一官半职,整日享乐。
这两日才成亲。
听闻身子也不大好。
虽然怀疑不大,但是也不能排除在外。
“你!去武安侯府打听打听,看看世子什么时候离开的,手段高明点,别让人瞧出什么来。”左统领指了指一个身形细弱的士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