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的声音,“此话我不想再听第二遍!”
向女人低头!
她脑子里灌水了吗?还是说皇后就是用同样的方式哄骗的陛下。
姜芷惜拧起柳叶眉,双手撑起,离开他的禁锢,“等你以后有了心仪的女子,自然会明白。”
短短几日,她算是把顾珩看透了,明面上的纨绔模样是装的,私底下是个倔脾气,而且这两位与他是同伙。
就是不知他们在密谋什么。
顾珩的伤势加重,她也不得闲,施针后,坐回屏风内,与裴公子继续谈天说地。
借着温酒的间隙,起身去查看顾珩的伤势。
期间有人悄悄的在旁偷听,此事她并不知情,而是元青总是在一个时辰左右在门口向着裴公子做手势。
看了几次后,她总算明白了,那是来人的姿势,要他们小心警惕。
直到外面的喧嚣渐渐安静下来,裴公子与小公爷才醉醺醺的离开,姜芷惜灭了烛灯,脱了外袍,爬上床。
顾珩被细微的动作吵醒,感觉褥子被扯过,一股淡淡香味传入鼻尖,夹着女子的体温,侧过身,顺手把女子揽在怀里。
女子的手立刻按住他的手腕,紧张低声道,“别乱动。”小手摸到手臂湿哒哒的,顺势往上摸,拽到了袖子。
“我去拿衣服。”女子翻身下床,在被子里翻找一圈。
顾珩微微勾起嘴角,不知为何,这种被关心的感觉很舒服。
她来自乡下,与武安侯府闹的惊天动地,与京都没有任何联系,没有留在他身旁的心思,唯一图的是他的休书。
想到此处,顾珩眉心微蹙,为何他觉得合适留在他身边的,却不想留下。
“把衣服换了。”女子把亵衣丢在他脸上,然后蹲在卧榻下,蜷缩着腿,等他更衣。
他正欲起身,将女子抱起来,外头传来细碎的脚步声,走近了脚步声突然消失。
姜芷惜坐在卧榻边黑夜中见到顾珩起身,站在卧榻边上很有节奏的摇摆卧榻。
她警觉起来,环顾四周,看不清什么,可顾珩的头偏向侧面,明显是那边有什么偷听。
看着顾珩干巴巴的节奏,她在顾珩耳边低声说了两句,接过推床的举动,时不时的发出女子的娇吟声。
顾珩匪夷所思,半晌都未动。
女子见他未按照吩咐行事,气的拿起枕头砸在他胸前。
他只得单手做起了俯撑,一百个后,外面的脚步声慢慢的走远了。
这才起身,走到女子身旁,示意人走了。
姜芷惜累得浑身是汗,瘫软在被褥上,抬脚钻进了被褥,“累死了,我先睡了。”
“元青,备水沐浴。”顾珩坐在卧榻边上,望着女子的后背好奇,俯身凑过去问,“娘子如何知道这些?”
姜芷惜无语凝噎,好丑她都不会继续做这个世子妃,这些事不过是求生的技能,不算丢脸,淡然道,“没吃过猪肉,还见过猪跑,世子不也一样吗?”
顾珩的脸色,在黑夜中沉了下去。
他见过猪跑的方式是在话本上见的,楼子里偶尔撞见过几回,她又是用什么方式见过猪跑的?左右都不是什么好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