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芷惜还没说完,嘴巴被顾珩捂住,下一刻抱起她往人少的地方走。
“你放开!”等到四处无人的地方,她挣扎道。
顾珩气恼的把人放下,后背靠在墙壁上,“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管不着,你自己做的事,还不让人说!”姜芷惜瞪眼,她现在被顾珩圈禁在墙壁下,前后没有退路。
“那日你既然知道我在里面,为何不直接进去问清楚,现在背后嚼舌根,与那些长舌妇有何区别!”顾珩恼羞成怒,一拳头砸在墙壁上。
姜芷惜拔下发簪,指向顾珩,“你离我远点,你的事我不感兴趣,不是你沾花惹草,四处留情,我何苦遭这么多的污蔑,我本为你们着想,不想把事情闹大,可你是怎么对我的!姚姑娘那日,一言不发,已经把我钉在耻辱柱上,你在做什么!在看戏!”
“怎么,你想动手!”顾珩看着底下的女子,用簪子尖指抵在自己胸前。
“哼,跟你动手,我才是真的螳臂当车,你的毒不治了,往后井水不犯河水,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这发簪是成亲前,你挑选的聘礼,我今日还给你!”姜芷惜跟狠狠的一丢,侧脸提着裙摆逃走。
顾珩一把将她捞回来,一言不发,只是冷冷的看着她。
姜芷惜冷眼对视,这一刻,他在顾珩的眸子里看到了怒意,带着杀意席卷了脸色。
她后背汗毛直竖,眼神躲闪了片刻,心里一通乱麻,明明是他的错,为何理论起来,她要躲着。
“看什么看,怎么?说不过,要杀人灭口?”她瞪回去。
顾珩平复着心中的怒意,他也不知方才为何,突然动怒,只要见着她与别的男子靠近,他就忍不住的生出几分烦闷。
仔细疏导一番,与她认识不过短短几日,往后的日子,谁都说不准。
“我死了,休书银钱,你休想拿到,作为世子妃,终身守寡!自己看着办!”顾珩眸子冷下去。
姜芷惜被他说的胸口顿时隐隐作痛,他方才明明懂了杀意,片刻又换了神色,理智还是占了上头,“奸诈之徒,本就不指望你!”
顾珩被她怼的噎住,伶牙俐齿,他再动怒,也撬不动她,语气软了几分,“方才有人在,对你敷衍了,别生气。”
姜芷惜绷紧的神经松下来,对着顾珩蔑视,“怎么,又想套路我,我已经打定主意要走了,现在就去皇后娘娘那里说清楚,自请下堂!”
顾珩眉心一蹙,握住她的手紧了几分,“你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皇后?你知不知道你面对的是什么!”
“我不管对面的是什么,但是我知道眼前的是什么!”姜芷惜扭了扭手臂,挣扎几次,颓然丧气道,“松手!”
顾珩不听,左手抓着她的双手手腕,右手将她揽在怀里,缓缓低头在她耳边,“你的婢女是皇后准许才有人带走的,你去找她,是想自投罗网。”
底下的女子突然变的乖巧,静静地靠在胸前。
他试探的松开手,她终于不再闹了吗?
女子突然一把将他推开,顺势捡起地上的泥沙,七零八落的往他身上砸过来!
真是个暴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