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姜芷惜伸手,掰开卢氏的手腕。
卢氏害怕传染给她,用力将她推开了,她一个踉跄直接被推倒在地上,疼的龇牙咧嘴,昨夜失血过头,今日确实没有力气。
“三娘子,你的病不是天花。”姜芷惜爬起来,干脆直接坐在地板上。
“不是天花??”卢氏缓缓的挪开手指,透过指缝看着世子妃,心里生出了希望。
“不是天花,天花水泡比这个大,比这严重多了,况且,你的疹子并未长满全身,只有露在肌肤外的地方才有,你应该是吃了什么,或者碰了什么?”姜芷惜起身,走到屋子里看了一圈,没有什么值得留意的东西。
“不是天花,真的吗?”卢氏掀开被褥,穿着鞋走下来喝茶,今日没人伺候,她早已经渴了,可若是天花,她不敢动半分。
“当然不是,三婶,你昨日到今日你去了哪里见过什么接触过什么花啊草啊,猫狗之类的,都说说。”
“昨日,我吃了酒就回来了,哦,中间觉得身子不适,在院子里走了许久,最后乏了,躺在卧榻上睡着,然后就浑身不适,今日起来,脸上痒的不舒服,请来大夫,说是天花,便再没有出去过。”卢氏又吃了一盏茶。
“昨日的酒是什么酒?以前喝过吗?”
“没有喝过,我们上桌的机会很好,什么酒更不知道了。”卢氏看着姜芷惜道。
“这样,我先去看看酒水,我这里有颗解毒丸,不过只能暂时压制,若是要消除疹子,还是要去看看酒水,究竟是用什么做的。”姜芷惜从怀里掏出瓶子,这是给兄长准备的,以防在武安侯府遭人暗算。
“多谢世子妃。”卢氏服下去,把世子妃送到门口。
“娘!”姜轻语冲进来。
“夫人?”顾珩走过来,将她揽在怀里。
“不是天花,只是疹子而已,你陪我去酒窖看看。”姜芷惜仰头看向顾珩笑意盎然。
“你这是在求我?”顾珩在她鼻尖上一刮。
“我这是在佩服我自己,想不到,这一世,我还能救这么多人,唉,真是神医在世啊。”姜芷惜别开话题,得意的往前走。
“你这么得意,不止去酒窖这么简单,否则,在王府,你早已经得意忘形。”顾珩望着她的神情,心里揣测她的意图。
“那是自然,卢氏的酒,应该不是什么好酒,并且在端上桌前,并没有温酒,所以导致身子变差,里面的杂物引起的湿疹,这若是在寻常人家,也就罢了,可这是武安侯府,武安侯喜欢吃菜蕊,京郊几十亩地便全种了菜蕊,一亩地摘下菜蕊也就够抄几盘菜,所以,这酒不可能如此敷衍。”
“你想说什么,怎么做?”顾珩看着一瘸一拐的女子,自身都难保,还要生这些歪主意。
“那还得指望你的人。”姜芷惜停下脚步,看着远处走来的元平。
“哼,你要我的人做事,这银钱,是不是也该算清楚。”顾珩勾起嘴角。
“小气!”姜芷惜瞪了一眼顾珩。
“还是夫人教的好。”顾珩扬起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