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里的消息,想知道今日我去宫内,有没有引起皇后的怀疑,对吗?”姜芷惜得意道。
“猜对了一半。”
“哪一半?”
“宫内来的消息。”顾珩轻笑着起身,“走,休息。”
姜芷惜白了他一眼,“你现在能睡着?”
“嗯,夫人在,我很安心,睡得自然快。”
姜芷惜钻进被褥,迟迟不能入睡,心里想着宫内的事?宫内有什么要紧的事,让他这么静静的等着消息。
今日是去给陛下解毒,毒应该是被皇后下的,所以,顾珩是在等陛下的消息吗?
这条思路也不对。
难不成是在等着他那老相好的消息?
姜芷惜回头想问着什么,耳边只听见顾珩深沉的呼吸声。
“你真是秒睡。”
这回轮到她失眠了。
翌日,姜芷惜顶着两个黑眼圈醒过来,王爷好了,不需要施针,只需要每日喝着汤药即可。
顾珩也没有在屋子里碍着她。
用膳后,姜芷惜带着银票和翠珠出了王府。
“小姐,我们去哪里?”翠珠好奇。
“施粥。”姜芷惜走在街上,那日在西城,那些难民个个面黄肌瘦,和城东比起来,简直就是两个世界。
两人在街上寻到一个粮商,商讨好价钱后,又寻了几个得力的脚夫,把粮食运到城东与城西之间的道观里。
里面的道长听了她的想法,直接点头同意。
一个施粥的临时点,就这么被支起来。
接下来的几日,姜芷惜一边施粥,一边把王府闲置的药材运送至道观。
白日,她会乔装打扮后,在道观坐上两个时辰,给灾民看诊,许是这个时代的草药产自纯天然,被提炼出来的药效,服下去当日便见了效果。
半个月后,姜芷惜的粥铺已经传遍了城西,她正觉得舒心时,忽的来了一群官兵,上来直接砸了她的摊位。
“听说,是你这女菩萨在这施粥看诊?”为首的府衙官兵应该是队长,一脚踩在她面前的桌面上。
"是!"姜芷惜蹙眉,对面来了十几人,手里带着刀和绳子,应该是说不过就来捆人的。
“谁批准的?谁允许你在这里施粥?来呀,给我砸!”队长往后挥手,后边的人便走上前,准备砸掉大缸。
道长见了,拿着棍棒抵挡在前,“谁敢!”
“呵,你算几根葱!”
“住手!”姜芷惜走到道长面前,“不知你们是哪里的官兵?我在此施粥,又有何不妥?”
“嘿,我说你这娘们,你问我?”队长挺着圆滚滚的肚皮,指着自己的笔尖道。
“不问你,问谁?”姜芷惜冷着脸。
“你们在这里施粥,就是挡了我升官发财了,怎么着?”队长双手别在裤腰带上。
“此话怎讲?”
“你若是施粥一两日,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你在这施粥半月,引得城西的难民都在此地聚集,你知道难民之间,疫情是最太容易发生的,不好管理不说,若是出了事,你来担?”队长往边上走了两步,看着四周的难民,满脸的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