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只是这样,你们在外面有没有听到什么奇怪的事情?”
“商通协议算吗?”
扶苏黑线:“那是出使齐国的任务之一!”
“哦,那你说这个算不算”卫咎不敢开玩笑了“齐国太子要在东边建一所宫殿,还请了一个方士去东边去找风水宝地。”
“唔,这么说来,黄金还跟齐国太子扯上一腿。现在的太子爷,一个比一个不消停,显然是有什么与谋权篡位有关的大事了,也学着搞欺上瞒下。”
扶苏嘴里的太子爷,不单单是齐太子、还有赵国太子、燕国太子。如果运气好(或者不好),这个太子爷又何尝不会是自己?
“齐人就是喜欢搞些自作聪明的小动作……”卫咎跟扶苏这几天已经有了深刻体会。
卫咎不禁担心地说“你是说还没有传达到齐王耳朵,看起来那件阴谋保密级别很高……那你会帮我吗?”
“看你诚意,那么少壮派动向如何?”
“黑海棠完全赞成我们继续刺探,他也会从外围跟我们配合。”
“真的是各种小动作呢……”扶苏一边感慨一边收起那个通话设备,“以后有这种事别叫我,还让我当家丁。”
卫咎在扶苏临走前塞给他一个药丸。
扶苏不解的问:“这是什么?你不会是学会做糖蛊了吧?”
卫咎乐呵呵地说:“不是,这个是巡翎师教头黑海棠送给我的白丹,可以镇痛。”
扶苏明白这是卫咎的感恩,嘴里却说:“得了,以后别给我惹事,老子忙着泡妞呢!”
卫咎接着开玩笑,“我忘了,那个吃了还能壮阳”
扶苏把白丹塞进怀里:“跟少壮派他们混好点,拿着我名字就别给我丢人!”
谈话结束了,卫咎蹲着腿脚发麻,花了半天时间才起来。晚上终于可以跟自己的小团伙联络了。
过了两天,卫咎拜访各位高官的旅途结束了,杜康带领的抚察馆也为此次出使要达成的种种协议做过努力。现在正大张旗鼓的准备归国事宜。扶苏公子将有其他人继续伪装,卫咎跟真正的扶苏公子将再各自的战线各自努力。
先说卫咎。
还是那样,每一个从馆内出来的人都会立刻被两三名跟踪者盯梢,他们也不躲藏,就大剌剌地跟在背后。卫咎挑的时候已经接近天黑,街上的行人变少,再想摆脱他们相当困难。
卫咎正走着,突然被巡翎师的人给截住了。
“你是谁?有没有名刺?”为首一个姑娘冷冷说道。
名刺相当于身份证加暂住证,是临淄城居民晚上出行必备的东西。
卫咎掏出名刺还有抚察馆的令牌给巡翎师看,那个问名刺的似乎也发现那些跟踪的人,叫两个姐妹过去看,那两个母夜叉走过去还拔着剑身,脚步声合着金属的摩擦声令人毛骨悚然。
那几个不专业的跟踪者见势不妙立刻逃跑,那查证的也不追,径直往回走,边走还边说没意思。
为首的巡翎把东西还给卫咎:“公子受惊了,黑海棠有请公子一叙,怕路上耽误,就叫我们几个护送。本来我们晚上是不出来的。”
卫咎明白他们的苦心,点点头。刚走两步,故意一脚打滑。一个巡翎出于好心扶住了他,卫咎满是有惊无险,心有余悸的说:“对不起,让你们受精了。”
那个巡翎没听出来是调戏,淡淡笑道:“没事,我们继续吧。”
卫咎暗自高兴在精神层面上调戏了所有人。
凭着扶苏的公子外衣和巡翎师的护送,他在临淄城里一路畅通无阻,大摇大摆走在街道。此时天色已经暗下来,不少市民日落而息,大街上店铺也陆续卸板关张。丹丘生和倾羽郡主早守在一座城隍庙门口附近,见卫咎出现,大喜过望,一起迎去。卫咎刚要张口,丹丘生一挥手道:“进庙再说,黑海棠等候多时了。”
三人来到庙宇内,黑海棠还有一些人已经等候多时。卫咎在杜康面前复习过了,又把经历一字不落的说一遍。
卫咎把所有的知道的消息,都告诉杜康,杜康略一沉吟,授意卫咎给少壮派跟巡翎师编这么个故事:
齐国太子意图谋反逼宫,在文官集团联合了老金,武将勾搭上了岑杰,经济上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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