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恶战过后扶苏伏在菏华身上,对外界断绝了一切联系,酒精的作用又让自己在另一个世界的梦变得异常旖旎。
他梦见自己跟菏华上了秋千,菏华将裙裾抖开,她坐在他的软垫上,足尖点地‘呼’一声荡了开去。
那种感觉真是象飞一样,长风呼啸而来吹起菏华头发,菏华张开双臂,觉得真象长出了翅膀。
“你对我是不是真心。”就着风她在扶苏脸颊旁耳语,又一下咬住了他耳垂。
这一句就像过电一样,扶苏突然意识到这是个梦,想挣扎着摆脱梦境,却在秋千上动弹不得,好像潜意识里又不想从这个梦中醒来。
扶苏不言语,搂着她腰怕她摔下去,也拿她没办法,只好由她去咬,咬完耳垂咬脖子,咬到最后有了无尽的求知欲,两人竟在半空探索宇宙的奥秘,夜色渐深有流荧飞过,菏华伸手,抓住一只拢在了掌心。
“你对我是不是真心?”坐在扶苏膝上的她又问了句,身子不忘起伏:“说吧,这里没有人听得见。”
“反正我不会负你。”这次扶苏有了回应,声音低而坚定。
菏华眯眼打开掌心:“听见么宝贝,他说他不会负我,你相信他吗?如果相信就不要飞走。”
流荧得了自由扑闪翅膀,最后竟真的不曾飞走,悠悠落脚在菏华胸前,随她呼吸明灭。
两人于是面面相觑,到最后菏华垂头,靠上了扶苏肩膀。
扶苏竟然放开秋千索,紧紧地抱住菏华,他宽厚的胸膛吻着她的侧脸,就这样放肆的拥抱着她;鼻子传来只有女生特有的体香,就这样安静拥抱着他。好象要直到永远。
秋千架下立时杀出一团人影来,扶苏猛然睁开眼睛,扭着身体保持一种后背朝天的姿势,抱着她重重的摔在床上,卸去了下坠之力,五脏六腑的重量也仿佛脱离这块饱经挫折的皮囊。
扶苏醒了,鼻子仿佛被谁戏弄,不停捏紧、松开似得,隔着很久,才会重重的交换身体内外的气体,听着让人着急,比就像半夜听人打鼾突然鼾声停止的那种紧迫感。
扶苏脑子一片空白,眼前是坐在自己身边的菏华,再往上不是湛蓝的天空,而是天花板。
菏华身上散发着夏日芳草清香,确定自己安全之后,感觉后背一阵濡湿。菏华换了一个姿势扶了扶了扶苏的腰身,让他能够坐起来,看着他脸色煞白,又吃吃笑了起来。
大脑一片空白的扶苏抽出双手使劲的揉搓。
揉搓着自己的脸,希望自己能想起点什么。
昨天好像是忠叔要鲁家家丁集体出来找人,然后赶紧回去汇报,扶苏忘了要找谁,也没有酝酿出那种没完成任务的愧疚感。
好像还喝了酒,喝完酒头很痛,就像在海边吹风一样的头痛。
左肩非常痛,好像被什么东西砸伤了一样,是不是酒后跟谁打架了?以前喝酒可没这样,上次喝酒还跟两个损友在一起喝。
现在怎么又会在这里。看起来也不是菏华的家,菏华还坐在自己身边,刚刚还莫名其妙的喷了一气似有似无梦话。
扶苏就这样喃喃自语,不知道是不是梦话。
越想越头疼,他放弃挣扎,问高高在上的菏华:“这里是哪里?我怎么在这?”
菏华笑道:“昨天,你把我从坏人手里救出来,你忘了吗?”
扶苏努力回忆还是失败了:“那这是哪?”
菏华说:“我朋友的酒馆,你带着我走到这,就昏过去了。”
扶苏撑起身体才说:“哦,天意啊。你朋友是个好人,我下去感谢一下他。”
菏华一把推倒扶苏:“唉呀!你今天就好好休息,哪里都不许出去,听见没有。”
扶苏的脑袋一下子被甜蜜填满,如果一个女孩子跟你坐在床上这么跟你要求的话,只要是个男人都会乖乖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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