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丘生黄酒喝到一半,没忍住全喷出来,然后像看着貔貅一样看着卫咎:你没病吧?问别的什么不好,偏偏跟偶像问这么难以启齿的问题。
小白放下酒杯,说:“我是对外说我丧失了男人的尊严,可没说被阉了。”
卫咎恍然大悟:“唉,你们这些人啊,就是太爱拽文。那还有什么?杀父之仇还是夺妻之恨?好像也都没有吧?”
丹丘生也很好奇,大家都普遍认为小白在那次任务失败之后丧失了男人的尊严,指的是性生活不能自理,所以趁这个机会,丹丘生也假装吃东西,侧着耳朵听小白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
自从小白违抗军方的命令后,被老金拉出去执行不可能完成的任务——监视小马哥的一举一动。天才小白自然不负众望,用一条只有老金与小白知道的通道源源不断的提供情报。
有一回,小白行迹败露,为了不让人怀疑,小白杀死了自己的搭档,不仅让情报传送更加困难,而且也让小白背负沉重的道德负担。自己的搭档都保护不了,何谈其他,所以小白说自己丧失了男人的尊严,还自己切断与外界联系的唯一通路,让所有人都以为自己失踪。
说到这,丹丘生很理解的拍拍小白的肩膀:“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丹丘生的说辞并没有让小白开慰,卫咎剔着牙说:“坏人做坏事都不找借口,好人做完坏事找个借口掩饰过去就好了。”
小白侧过头,看着那个陌生人,大感好奇,以前所有人见到我都是一副战战兢兢,诚惶诚恐的模样,为什么只有这个人完全不把自己当回事,说的道理还这么蛊惑人。
确实,自己做了坏事,与其用隐匿身形还不如找借口开脱没什么区别。与其躲藏,不如公开,反正憋了这么久的心结也说给他们听了,说穿了其实也没什么,所谓的搭档说不定也是老金派来监视我的呢,呵呵!
不到十分钟,小白完成了自我疗伤。
释怀后的小白心底变得清澈明亮,“行,我回去就告诉老金我所有的事,跟他彻底划清界限”
卫咎跟着起身:“你要怎么划清界限?帮助小马哥得到黄金?”
丹丘生弱弱的问一句说:“黄金已经在路上了,我猜是帮小马哥干掉那些军队吧?”
鲁济喝到:“你们别起哄了,那是齐军!”
小白说:“那没关系,打的也是老金的人,有小马哥背黑锅,怕什么。”
小白的话依旧是不咸不淡,卫咎跟丹丘生却被他的话说得热血沸腾,纷纷操起各自的武器出阵,鲁济还想阻拦,小白反而嬉皮笑脸的说:“爹,你就老实在这边乘凉吧,我们几个总要有真正的人质嘛!”
说完,小白两眼放光的看着鲁济,好像胡同里的小朋友在征求父亲的点头,而门外的几个小伙伴也在焦急的等他一样。
门外的看守面面相觑,小白却说:“我们三个人质真心想助贵帮主一臂之力”
山门外激战的小马哥听到自己获得了一个场外求助的机会,煞是惊讶,而且没等他把哨子骂回去的时候,小白三人大摇大摆走了过来,武器上并没有被染红。
小马哥释然的一笑:“真要我背黑锅,你们够狠的。”
得到小马哥的默许后,卫咎傻呵呵的一笑,说了句三门峡流贼头头的遗言:“背黑锅你来,送死我去。”
小马哥乐了,听到道上混的话,他也应了句:“你们看着办吧,不过一码归一码,可不是我请你们来的”
小白望着山下的齐军:“我们也没叫你管饭”
说完三人把小马哥甩在后面,杀进人堆,一时间,原本处于劣势的马帮士气大振,打退了齐兵的一波进攻。
山下探子汇报:“报!马帮里出现三个高手,其中一个还要与少帅圆阵决斗”
岑杰问了问黑海棠:“你怎么看?”
黑海棠说:“怕给我拖后腿吗?一个高手打不过就别当主帅了。”
岑杰起身应到:“去就去,不过先说好,小马哥得让我解决。”
黑海棠冷哼一声:“就你?你能打败扶苏公子就让你去送死。”
“你!”岑杰怒指黑海棠,拿着武器,负气策马对阵那个高手。
岑杰出去后,黑海棠心里打鼓:“不知道丹丘生跟扶苏公子现在在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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