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首功!”
“好啊!哈哈,雍儿可是给寡人出了口恶气!”赵语在魏武精锐撤出黄城的情况下,仍是未能攻克黄城,心中本就不甘,之后又遭齐魏联军追击,这才气急成病,如今闻听联军大败,心情大为舒畅,不禁问道:“给雍儿两处封地是不是少了些?”
到现在他还不知道封赐给赵阳的乃是最差的肥乡、临漳两地。
“父亲,公子雍年纪轻轻一下子便已有了两处封地,想来他也是怕贵族宗亲会有异议,不如这一次就依他所请,重赏将军赵疵吧?”赵嘉抹了一把冷汗,这赵雍运气也真是好啊,本以为三十万联军能让他灰头土脸,没想到反被他立下了大功!
“嗯,赵疵也跟寡人打了不少仗,虽不是大才,倒也没有大错……肥义你觉得呢?”赵语病重以来,肥义一直不离左右。
见赵语相问,肥义忙道:“公子雍年纪轻轻便有如此成就,已是殊为难得。既然他不想锋芒太露,主上不妨就顺了他的意思。”
“父亲,听说秦国以公孙衍为大良造,正为伐魏做准备,孩儿以为我们应当尽早加强河西防备,不让强秦有机可乘,赵疵既为此战首功,不如……”
“哈哈哈,看来寡人的两个儿子都长大了!”赵侯知道西方强秦已起,自己也是有心无力了,见赵嘉能有忧患意识,当即乐道:“就让赵疵升任河西守,封为亚卿,即刻上任去吧。”
赵嘉感激的余光瞟了一眼肥义,又道:“父亲,公子雍还想在漳水沿岸修筑南长城以抵御齐魏日后的侵扰,孩儿也觉得势在必行。”
“唔,齐魏新败,雍儿这点想的倒也周到……”赵语略加思索,当即应允道:“难得你们兄弟同心,这件事就由你去安排吧。”
“是!”赵嘉压住心头的喜悦,转身就要离去。
赵语看着他的背影,忽然有些想念赵阳了:“趁这段时间他还不忙,让雍儿先来邯郸见见我。”
“是……”赵嘉火热的心一下子凉了半截。
“公子为何闷闷不乐?”肥义送赵嘉出来的时候,悄声相问。
“父亲让公子雍回邯郸来见他。说明已对我俩起了比较之意啊!”赵嘉直摇头。
“这样也好,公子雍此番回来正好能赶上大射之礼,公子何不趁此机会,胜他一筹?”肥义笑道:“到时何人敢说公子您比不上公子雍呢?”
所谓大射礼,是诸侯与群臣习射之礼,也是其时培养军事人才的方式之一。
“是呀!”赵嘉一拍大腿,赵雍这小子自幼体弱多病,若是弹琴论道当然要比自己强,可是要是比起骑射武艺,他赵雍怎么能比得过他?
“多谢先生!”赵嘉心中不禁有些期待起来:“赵雍!我在邯郸等你!”
赵嘉辞别了肥义,刚登上回府的马车。他的心腹李兑便附耳说道:“公子,齐国剑士田贾求见。”
“哦?”赵嘉心头一动:“这名字怎么有些耳熟?”
李兑介绍道:“田贾乃是齐国剑圣乐丘子的嫡传弟子,在稷下学宫是便颇有名望。”
“我想起来了!这小子之前在韩国不是一败涂地么?”赵嘉如今无时不刻不在打探赵阳的事:“他的剑术到底如何?”
李兑眉头一扬:“当在乐毅之上。”
“他们比试过?”赵嘉已经心动了,乐毅是他这些天来招募到的最厉害的人,只不过现在他对乐毅已心生芥蒂。
李兑答道:“李兑亲眼所见,两人只斗了十招,乐毅便弃剑认输了!”
“这么了得?好!敌人的敌人就是自己的朋友啊。”赵嘉想起射礼将至,正是用人之时,忙问道:“如今他在哪里?”
“在招贤馆!”李兑得意地一笑:“李兑就知公子必定喜欢,已安排到了上舍!”
赵嘉满意地一点头:“走!去招贤馆!”
招贤馆的上舍之中,田贾正襟危坐。
赵嘉开门见山:“田先生在韩国的所作所为,我也有所耳闻,如今为何还敢来这里找我?”
田贾应道:“鄙师弟王荆命丧于赵阳之手,此仇非报不可。”
“恐怕不止如此吧。”赵嘉很是欣赏田贾这种让人胆寒的眼神。
“不错,赵阳还夺走了我最心爱的女人。”
赵嘉一听咽喉里咕咚一下,韩琴那样动人的女子谁不心动?
“哦,夺人之美亦令人不耻!”赵嘉深恨赵阳,本来赴韩迎亲的应该是他才对,所以此时他感同身受:“只不过赵阳如今已改名为赵雍,身边有不少精兵猛将。先生若是耐得住,不妨就在这里暂住。”
“自然,田贾打算跟随公子贾,便是知道一山不容二虎之理。”田居见赵嘉已经接纳了他,当即附耳说道:“我有一计!公子听了必定满意!”
赵嘉听完田贾的计谋,两个深恨赵阳之人当即相顾阴鸷一笑:“哈哈哈……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