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所有人都吓到了?”男人婆这会又有些害怕了,“是不是排练的时候,真的出来鬼了啊?”
“鬼倒是没有出现,可是有一个女孩在排练完以后,竟然跑到教学楼自杀了。据说她死得时候,嘴里还唱着这处歌剧里面安排给她的歌词。所有人都说她是因为排这出戏的时候,受了什么严重的刺激了。就因为这事,我这出大戏就彻底黄了。”
安灵的解释,让男人婆更加害怕了。她在桌子底下紧紧地拽着我的衣服,我真有些担心衣服会被她给拽碎了。我用手拍了拍她的手背,示意她安静一些,然后向安灵问道:“会不会真的被鬼给附身了,要不然怎么会突然就疯了呢?按说一个人要变疯,通常都会有一个过程啊。这样突然一下子就疯了,根本就不合乎常理啊。”
听到我的话,安灵摇了摇头:“这个世上哪有鬼,不过都是些无稽之谈罢了。虽然这个丫头疯了的说法,传遍了这个文体部,甚至连其他社团的人都在谣传文体部有个人因为排鬼戏被鬼附身跳楼。可是我知道这是假的,是个假的不能再假的谣言。”
“为什么你就这么肯定呢?”我质疑道,“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东西都是未知的。虽然咱们没见过,可是未必就不存在。”
“你说得很对,咱们没见过,未必就没有。不过这个丫头确实不可能是谣言里说得被鬼附身才跳楼的,因为那个谣言里面有漏洞。他们说这丫头是唱着歌跳的楼,可是后来警察来调查的时候,确认过跳楼的时候,上面只有她一个人。警察都确认她是自杀的,因为他杀的话一定会有其余人动手的蛛丝马迹。既然楼上没有别人,又怎么会有人听到她唱着恐怖歌舞剧里面的歌词呢?”
安灵的说法这是一下子点中了谣言的核心,我想了一下还真是没有办法反驳了。看到我无话可说的样子,段薇薇笑道:“傻眼了吧。要是斗嘴的话,可千万不能找咱们社长。别看她的样子小小的,实际上她可是政法学院的高材生,吃得就是耍嘴皮子这碗饭。不过社长你也真是太无聊了,咱们就是好姐妹之间闲聊,你怎么把法庭上那一套给搬来了。法庭上讲的是证据,你只要列举出谣言里面的一个错误,整个谣言都会不成立。可是咱们这是在现实生活之中啊,即使死得女孩没有唱歌,也并不一定就能够说明她没有被鬼附身啊。毕竟一个白天还好好的排练歌舞的人,晚上就跑去跳楼,这也太奇怪了。至于你说得警察证明她不是他杀,我觉得反而更证明这件事里面有鬼怪的身影。因为如果她是他杀,这还能够让人理解,如果是自杀,就有些让人摸不着头脑了。”
原来坚持没有鬼的只是安灵,连她手下的头号大将都对那个女孩的死有所怀疑。听到这儿,我又想到了一个奇怪的地方:“为什么你们一直管死去的那个女孩叫丫头或者女孩,而不是直接称呼她的名字呢。按说都是一个社团的,该很熟悉才对。难道因为她死了,所以她的名字也成为一个禁忌了吗?”
“你想多了,哪有那么多禁忌。”安灵无奈的一摊手,“我不叫她的名字,是因为我压根就记不住了。那天是她进入文体部排练的第一天,结果当天就死了。现在又过去了这么久,我自然也记不得她的名字了。虽然这样显得有些不够尊重,可是人死不能复生,咱们的生活终将继续。时间会慢慢的让所有人淡忘一切,即使是她死得时候那么轰动,现在全校里面又有谁能记住她的名字呢?我正是因为这一点,才更想排好这出大戏。因为我想让自己的名字被人记住,让这出大戏成为咱们学校的保留剧目。这样每当下一届的学生来看到这出戏的时候,都会注意到剧目之中原创者的名字,这样他们不就能够记住我了吗?”
“好了,好了,我的大社长。就凭你的花容月貌,不知道多少男生要被你迷住,在被窝里默念你的名字呢。你就放过那些未来的新生吧,咱们能不能快点吃饭啊,我都快要饿死了。”
听到薇薇的催促,安灵朝着前面一指:“不用急,这不是已经到了嘛。”
安灵所指的地方,是一片连成排的平房。这里靠着学校很近,估计是附近的村民把自己的房子给改建了。虽然看上去不大,不过好歹看起来还算雅致。我看着那些模仿古代宫殿的黑瓦,觉着有些怪怪的感觉。
等到落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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