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听到传言的江凌冲进客厅,正撞见半死不活的“血衣女鬼童”被两个壮汉家仆往门外拖,一张灵秀小脸上完全失了血色,江凌一时也不知道她还有没有气儿,吓得一声尖叫。
江童微微睁眼,她模模糊糊看见凌姐姐的脸和泪,拼命挤出一丝笑,也只有凌姐姐还会在乎她了吧,所以,绝不能让凌姐姐担心难过。
江童被拖回了房。
一向温柔乖巧的江凌一把擦掉颊上泪珠,冲至主位下,悲愤交加。
“爹,您怎么能这样?!!”
江老爷面色铁青,“你在外面没听说她做了什么吗?!”
江凌:“阿童她做了什么?!她能做出什么?!”
江老爷:“你要不要问问宪仁?”说着,眼光瞟向一边的柳宪仁,那柳宪仁却眸光一避,似是不敢与江老爷或者江凌对视。
毕竟,他虽与江童水火不容,却也没真想把这丫头害成如此惨状,心中多少有点儿过意不去。
“宪仁,你倒是跟江凌说说!”
“江老爷,还是···让仙师们说吧···宪仁先告辞了。”
柳宪仁躬身一礼,离开了客厅。
江凌脸色发白,侧目扫了扫坐在客位的两位碧空门仙师,咬了咬唇。
“不需要你们告诉我阿童做了什么,我了解她的,她从不是你们口中的混世魔王……”
“红痣”轻轻一叹,倾城面冷如霜。
江凌看向江老爷,目中愤恨之色十九年来从未有过,江老爷被她盯得毛了,怒道:“你还有何话说?”
江凌:“您凭什么打她?”
江老爷:“凭她一出生就害死你叔叔!你爷爷!你奶奶!这个混蛋一出生,稳婆和童小倩死了倒无所谓,可你叔叔为那娼妓殉情,你爷爷和奶奶因你叔叔的死双双病倒,没几天就一起驾鹤西去了,这都是拜谁所赐?你倒是说啊!!!”
江凌苦笑:“一个婴孩儿···您竟把这些偶然事件怪到一个婴孩儿身上···爹···你不觉得很可笑吗?”
江老爷:“可笑?婴孩儿?你见过这么可怕的婴孩儿吗?她自出生那日起,几时像个婴儿过?你见过哪个婴儿会给自己改名字?!我给她起名叫江过,再贴切不过!她居然,一岁多就说自己叫江童!简直就是个妖孽!”
“就算她是妖孽,她也是个不忘本的!她知道自己娘亲姓童!”
江老爷气急,又将手边一个瓷杯砸碎在江凌脚下。
“你觉得她好,那江凌,爹问你,城南米铺张老板家的粮仓是谁烧的?城西聂家庄的九姨娘是谁掳走的?大酒河里的小娃娃是谁推下水的?程员外家二公子的腿,是谁打折的?钱氏钱庄的银票,又是谁偷的?你倒是说啊!”
江凌苦笑,一字一句道:“城南张老板,在正常的米里掺杂发霉变质的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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