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云扬的话表面上商量其实他是完全不给龚清晨拒绝的把龚清晨掰了个方向往门的方向带。龚清晨没有反抗只是转头对宋岩摆了下手算是说再见。
一进去季云扬的脸就跨了下来,他把龚清晨的下巴挑了起来似乎是夸赞的来了句:“果然厉害,你这脸都变成这样还是能把宋岩给拿下,佩服。你不要以为宋岩就比我好那里去,宋岩是标准的只谈情不谈爱的典型,腻了就甩。”
这话里面的醋估计是有一大箩筐了,估计是以前的龚清晨肯定能开心到天上去,但是现在的龚清晨不一样她的心里波澜未起很是不卑不亢的回应道:“你不必告诉我,我对他不感兴趣。”
“不感兴趣?”仿佛是听见天大的笑话一样季云扬笑了会冷哼道:“不感兴趣还让牵着手摸你脸关心你,你这欲拒还迎的手段玩的还是高明。”
这罪名扣的龚清晨都想翻白眼不说话了,反正无论真正的情况是什么样子,季云扬都是有颠倒黑白的能力,估计自己解释只会越描越黑她累的闭了嘴。
矛盾与误会就是这样越是不解释,季云扬越是没有得到龚清晨的回应越是觉得龚清晨是心里有鬼,现在起止是怀疑完全就在心里把这事情打了肯定,他想想之前自己托宋岩替自己照顾龚清晨,简直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说不定背地里这两个人早已经到了他无法相信的地步。
他站二楼看见的就是宋岩含情脉脉的看着龚清晨,那眼里面的心疼漫若天际。有那么一瞬间他在想这是宋岩第一次对一个女孩这么用心过,之前的那些好像都是玩伴,喜欢就在一起玩,腻了就跟丢垃圾是一样的。
这样的宋岩让他陌生,这样的宋岩也让他害怕。
为什么谁都没有看上,偏偏看上了自己这一辈子最宝贝的东西,他可以让好多东西给宋岩但是龚清晨她不是一个物品。
一个龚清晨就是他最后的底线,谁触及都是不行,他可以什么都不要,什么都不求。但是龚清晨这个人他非要不可。
“不解释是默认了吧……”季云扬怒极反笑的转身去翻东西,几十秒后他转过身手里面拿了一瓶避孕药很是强硬的往龚清晨的嘴边送:“把药给我吃了。”
“凭什么!”龚清晨往后有些后怕的退了退,她想起来之前季云扬睡了她以后就是逼她吃药,这样的反应真的很寒心。
“凭什么!你问我凭什么,你自己做了什么我想你的心里应该很清楚,去可不想自己那一天就那么随便的给别人当便宜爸爸,我也决定不会要跟你之间的孩子,因为你只是我的情妇。”他薄唇张起,说出的话不见刀不见剑龚清晨却觉得自己的身体刻骨铭心的痛。
这大概就是爱一个人的惩罚吧,哪怕知道错了却还是要坚持着错下去。季云扬突然掰着龚清晨的嘴巴把药扔进了嘴里,在龚清晨还没有反应过来他就吻了上来渡了一口水给龚清晨。
那药竟然凉到惊心,四肢躯骸的痛犹如砒霜入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