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爵笑起来,抬手看一眼时间,笑得欠抽又暧昧:“你是要告诉我,你要从现在战斗到十二点?”
柯震满脸尴尬地咳了两声。
柯爵再笑着扬眉,一副洞悉的模样,笑道:“难怪这么久都没有动静,这么害羞,怎么当爹?哈哈哈哈……”
柯爵突然的笑声,让柯震觉得诧异。柯震用看奇葩的眼神看着柯爵。
柯爵笑声止了以后,说道:“以前在书上看过一个故事,一个大思想家,他有洁癖。他喜欢上一个女人,女人对他也很是崇拜。某日,他将这个女人带回家,女人等着他好好疼爱,早早地在家里便将自己洗白白了。两个人拥吻以后,咳……”
柯爵顿了一下,伸手端起茶几上的茶杯,喝一口茶。
柯震沉着脸坐下来,其实还想听柯爵继续说这个故事,但他就是不催。
柯爵喝了口茶以后,放下茶杯,说道:“那个激.情澎湃,衣服都脱得干干净净,二人赤诚相见了。你猜,怎么样?”
柯震一脸别扭道:“我不猜!”
柯爵扬眉:“你就是猜,也猜不到。”
他又端起杯子喝一口茶,接着说道:“大思想家将女人从头摸到脚,再从脚摸到头。”
柯震脸更红了,他沉声道:“这个故事,真的是你在书上看来的?”
怎么有种柯爵故意在调侃他的感觉?
柯爵扬眉:“不然呢?你以为我在说谁?大思想家绝了啊!女人被他撩得火热,他洁癖又犯了,觉得哪里不太对劲,他将女人拉起来让她去洗澡。”
柯震忍不住噗地喷笑,问道:“后来呢?”
柯爵扬扬眉:“后来,女人当然是去洗澡,她崇拜他啊!洗完以后,继续摸啊摸,亲啊亲,然后快要水到渠成的时候,他又将女人拉起来去洗澡。”
柯震不住道:“这不是洁癖,是病!”
柯爵再扬眉,接着说道:“就这样,一直洗澡,一直摸了一晚上,都没有做成想做的事情。每到关键时刻,他病就犯了。大公鸡打鸣的时候,女人愤怒离去。大思想家的几个朋友守在门口,看到女人出来,急问,昨晚怎么样?多久?女人一脸怒意说,玩了一整晚!哈哈,从此,大思想家一夜成名!每遇到朋友,便会被调侃,朋友各种羡慕他持久性强,他自己无比苦恼,连女人究竟是什么滋味,他都没有尝到……”
柯震无语地看着柯爵:“你到底想说什么?”
柯爵扬眉:“所有的执念,都是一种病态。我想说,男人的天性,是需要释放的。”
“我没有执念。”柯震道。
柯爵仿佛没有听见柯震的话,说道:“该放下的,统统都放下。对昨天的自己自责,只会酿成对身边人未来的伤害。”
柯震沉声道:“我已经放下了!”
柯爵起身,伸手拍拍柯震的肩,认真道:“放下,就要有放下的样子。雪欧珠宝,曾经有郑可婉的介入,现在,为什么不能有云清的介入?”
柯震一惊,猛地看向柯爵。
柯爵再道:“放下了,为什么不像司琰一样把你的银行卡交给云清保管?”
柯震拧眉道:“人与人是不一样
的。云清这样的性格,她不会希望我把一切交给她!”
柯爵笑起来:“蠢!每个女人,都希望男人把一切交给她。要与不要,是她的事。你给与不给,是你的事。你给了,她不要,她也会当你给了。你没给,那就是真的没给。你以为结婚是什么?让她住进你的房子里,给她一点生活费?那是保姆,不是老婆。尤其云清像夏夏一样,还是外地人,更缺少归属感,更敏感,更需要呵护。”
“我知道了!”柯震顿觉通透。他实在是没有柯爵这个纨绔了解女人的心思。
“哈哈,来来来,我们现在来好好想想考题的事情!”柯爵纨绔地笑。
柯震点点头,走到门口,掏出电话,说道:“我给大嫂打个电话,让她等你!”
说着,便要拨通电话。
柯爵从沙发里蹦起来,要去抢电话,一边嚷嚷:“你作死啊,她是孕妇,现在都十点了!”
柯震眸子里闪过一抹算计的光芒,他看到柯爵走到门边来抢电话,他伸手一把将柯爵推出去,砰一声关上门。
门外,传来柯爵的声音:“哟,开窍了啊!记住了,天性天性,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不要去考虑时间晚不晚!不要去考虑任何外在因素,做自己最想做的事。”
说完以后,柯爵又再念叨一句:“心都操碎了!”
柯震唇角不由地抽搐,听到柯爵的脚步声,渐渐远去以后,他走到茶几前,将文件收起来,锁进保险柜里。随后走进房间。
云清坐在床上,已经洗好了澡,穿着睡衣,头发吹干了,披在肩上,淡妆也卸去了,皮肤白皙,上去特别清新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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