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好了。”
“三表哥,这里只有你一个人,我怎么能放心。”
“不用你操心,我马上就让睿济,睿淩过来了。”说着刘睿涵就去打电话去了。
顾淼无奈想要给木叔发消息。可是魏三早和她说过她的手机被监控了,木叔可以自己来帮她,她不能心虚找木叔。
终于木叔还是来了,顾淼恭敬地和木叔行礼:“木叔。您来啦!外公急着叫我去,不知道是什么事情,这里只有三表哥一个人,我不放心不敢去,您来了。我就去了。”眼神期待地看着木叔。
木叔立刻了然,“我正好也有事要和老爷商量,等等睿淩睿济来了,我和你一起过去。”
顾淼舒了口气,有木叔在,她就不怕了,心里多了几分底气。
刘长林看到在顾淼之前进屋的木叔的时候铁青的脸色上更多了不悦,却也只好忍着,迎了木叔在一张雕花的木椅上坐了下来,又让人给木叔上了茶:“木叔。您老怎么来了?”
“有点事,我不急,你叫源丫头来什么事?你先说。”木叔端起了茶杯吹去茶末,呷了一口。
“木叔,您的事急,还是您先说,源丫头让她等着……”刘长林有些不愿,木叔在肯定会偏袒顾淼,他还怎么盘问她?
“我一把老胳膊腿了,走了这么多路也累了。你就不让我歇歇?”木叔板起了脸。
刘长林无奈,可是想着这件事情顾淼肯定抵赖不得了,木叔要帮又能怎么帮?干脆走到了顾淼,面前质问道:“源丫头。你到底把睿泽弄哪里去了?”
“啊?”顾淼一脸的疑惑:“二哥?”
“你别装傻!睿泽不见了,除了你还有谁会帮他逃跑?”
“外公,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到底怎么了?二哥去哪里了?”顾淼着急问道,眼泪在眼眶中打转。
“你还有脸问去哪里了?不是你还会是谁?顾睿源,你太让我失望了。”
“嘭”一边想起瓷器撞击桌子的声音。木叔重重地把茶杯放在了桌上。
“老爷,到底是怎么回事?睿泽不见了?昨晚不是还去后院查过,睿泽在吗?监控也都没有任何问题,现在怎么又来这一出?”木叔震惊道。
“木叔,您不知道,都是我大意了,今天早上一早就有人来告诉我,睿泽早就不在后院了。您说不是这丫头,还有谁会帮着他逃跑?”刘长林也是焦头烂额,刘睿泽跑了,那刘家的这件事情到底还压不压得住就是个大问题了。万一刘睿泽来个玉石俱焚,非要拉刘家陪葬,那刘家就完了。
还有那些刘家的产业,很多刘睿泽都经手过,万一他对那些东西下手,刘家肯定损失惨重。
木叔看了一眼顾淼。
顾淼道:“外公,您要是怀疑是我做的就去查监控,再把后院那些看管二哥的人都盘问一遍,要是拿出证据来是我做的,那我没有话可说,只能认。不然您这么凭空冤枉我,我不服。”
“你你你你!你个狼心狗肺的东西,做这样的事情你能留下什么漏洞,监控什么都没有拍到,人就这么凭空不见了!魏三!是魏三是不是?做完魏三莫名其妙要来守夜,是魏三做的是不是!”
“外公,你也是知道我和魏三之间的恩怨的,我怎么可能去找魏三帮忙。况且,我还没问您了,您昨晚对我那么一些列的指控到底是谁说的?谁说我找过魏三?又是谁说我要救二哥?我有那个能力吗?如果您就凭别人的几句话就对我兴师问罪,那我现在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她问过魏三,她打他电话的事情,刘家人会不会拿到通信记录之类的证据,他很肯定地说了拿不到,所以今天她有足够的信心说出这番话。她每次打电话和魏三的人见面,却从来不瞒着阿彩和阿云,她们看到了又如何,空口无凭。而且她有足够的把握,推翻她们。
刘长林一时语塞,这些都是刘睿济告诉她的,他根本就什么都没去查,下意识的就相信了,自然拿不出什么证据。“除了你还有谁会就睿泽!”
“老爷,我说句不好听的话。”冷眼旁观了半天的木叔心底早已了然,终于有了些许安慰。“老太爷要是知道您这么黑白是非不分,只怕也会十分失望。是源小姐做的,您拿出证据来,谁都不会质疑您什么。可是现在什么证据都没有您,凭空质疑源小姐,若是真是她也算是您明察秋毫,可是如果不是呢?您家主的公信力何在?”
“木叔,睿泽现在失踪了,而且一点线索都找不到,您让我如何不质问源丫头?这家里,除了她谁还会帮睿泽逃跑?”
“外公,您昨晚竟然让人搜了我的院子。现在我为证清白,请您调我院子的监控,要是您再不信,也可以再派人搜一遍。但是为了公平起见,请把睿鸿、睿涵表哥、睿济表姐还有睿凌表弟的院子都搜一遍。”顾淼跪在了刘长林的面前。
“又关他们什么事情!”
“睿鸿表哥是二哥的一母同胞的亲哥,比起血缘,只怕他更想二哥离开吧?至于睿涵表哥,睿济表姐……他们昨晚污蔑一计不成,又生一计呢?要是他们那里什么都没有,那估计就只能是我做的了,我认了就是。”
“好好好!那我就让你死个明白,来人,去查,睿鸿睿涵睿济睿淩几个的院子,通通查一遍!查完立刻来禀告我!”刘长林怒道。
他坚信他的孙子孙女们都是听话懂事的好孩子,绝对不会做这种大胆滔天的事情,只有顾淼这个逆女生的孩子,才会做出这样背叛家族让家族蒙羞的事情。他越发后悔,当年为什么允许顾淼来到刘家?为什么要让她待在刘家?亏他还对刘安忆心软了,她就是这样报答她的,让她的女儿来搅乱刘家!就应该彻底放逐那个不孝女有关的一切!
木叔向她投来了她忧心的目光,她木有回应,只是垂着脑袋不语。
一声素衣的她脸色苍白,光可鉴人的京砖铺地上反射出了她从容而镇定的身影。然而她的内心早已波涛汹涌了,希望今天一定要平安过关,过不了关,她也只能做好最坏的准备,去祠堂里待上几年,等二哥回来救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