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飞眉入鬓,国字脸透着一股刚正之色,不由地点了点头,道:
“你与莫愁那丫头,可是真的情投意合?”
张虎恩见孙婆婆此人不像那红衣女一般不近人情。连忙说:
“此心此情天地可鉴!”
“看招!”
孙婆婆突然发难,拐杖使出“分花拂柳”刺向张虎恩,张虎恩见她发难。感到她眼神中并没有杀意,心中一动。连金钟罩都没有用便硬受了一记,他后退了半步,双手合十,默运九阳神功止住肩头伤势,孙婆婆只一击便收手,问道:
“不闪不必,也不运功抵抗,可有说法?”
“家中长辈教训。晚辈岂敢反抗?”
孙婆婆一笑,道:
“你啊,你啊,早干嘛去了,若是在师尊面前有半分现在的机灵,也不至于让师尊打伤了。”
“长辈教训的是。”
“在此等着,我去请代掌门。”
张虎恩立在古墓外,孙婆婆带着一群女弟子重回古墓,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听见背后有脚步声。他一回头,只见一个白发老头笑眯眯地看着他。
“你是?”
“就是你小子杀了王处一和刘处玄?”
(不好,这家伙一定是老顽童!)
张虎恩飞身后退。老顽童上前几步又凑到他的跟前,问道:
“小娃娃,陪我玩上几招!”
张虎恩和老顽童三句话没说满就乒乒乓乓地拆了十几招,老顽童无论速度力量内力都和他在同一个档次,而且又九阴真经和先天功打底,招式刚开始还中正醇和,到了后面什么乱七八糟的邪魅招数都使了出来,张虎恩一会儿般若掌,一会儿光明拳。拼速度就上千叶手、散花掌,拼内力就出罗汉伏魔掌。若是近战纠缠就用擒龙手和龙抓手相互擒拿,拉远了就乱放摩柯指。靠着大挪移身法躲避着老顽童的奇怪招数,打到后面老顽童大呼好玩,发起疯来功力更胜,双手成爪,尽然使出了和那红衣女一般无二的爪法,张虎恩只看得头皮发麻,这爪法不但诡异而且还威力十足,当下只能以拳破爪,以全身功力催动光明拳打在老顽童的神爪上,两人拳爪相交,一阵气浪立刻卷着满地的土石朝着外围冲击开来,两人黏在一处,开始比拼内力,四只眼睛全都憋得通红,突然老顽童大喝一声:
“不妙了,大大的不妙,老顽童不玩了,小娃娃,且住手!”
高手过招,岂能你说住手就住手的,运气达到顶峰的张虎恩感到五内俱焚,九阳神功隐隐有突破的迹象,可越是朝着哪一步跨去,东方就隐隐出现了一股毁天灭地的压迫感,张虎恩诧异地望向老顽童,见对方冲他挤眉弄眼吐舌头,不由地内力一滞,趁着他分心的一瞬间,老顽童往后一退,咋呼道:
“以后再来寻你玩耍,记住切不可枉用全力!”
老顽童疯疯癫癫地朝着山上跑去,林外一群埋伏的道士纷纷站起来喊道:
“师叔祖,师叔祖,你干嘛去!”
“老顽童被东边的那位给盯上了,今天不玩了!”
道士们目瞪口呆地看着周伯通一溜烟跑不见了,回头看着脸色阴沉的张虎恩,齐齐吓得连忙撒腿就跑。张虎恩看着东方的天空,背后响起了一个声音:
“想不到你竟然也到了出天入圣的阶段,看来我是替你白操心了?”
张虎恩回头看去,却见一个极美的绿衫女子在一干古墓弟子的簇拥下出得墓来,李莫愁跟在孙婆婆身后,眼中满是热切和哀怨,她左手牵着一个乖巧的白衣女孩儿,那女孩儿看到张虎恩,便问:
“师姐,这就是你的情郎吗?”
“龙儿快快住口!”
孙婆婆吓得连忙蹲下捂住小龙女的嘴,由于莫愁的提前归来,原本需要吃六顿饭的小龙女终于提前解放了,自然也没有长成小笼包的模样,小脸粉嘟嘟地看上去煞是可爱。张虎恩和李莫愁四目相望,拱手向那绿衫女子行礼道:
“心证见过前辈。”
绿衫女子笑道:
“什么前辈不前辈的,以你功力,几乎可以和师尊等同,咱们各人论各人,你若有心,叫我一声轩姨即可。”
张虎恩心说小娘皮嘴上说的好听,其实还是占我便宜,不过形势比人强,只能捏着鼻子叫了一声轩姨。林轩儿嘴上带笑,语速不快不慢地说:
“你愿为莫愁而死吗?”
“师尊!”
李莫愁在一旁急的喊道,却被孙婆婆恶狠狠地瞪了一眼,张虎恩看向莫愁,发现她眼中全是焦急之色,他知道这是古墓派的破门规之一,点头应是,林轩儿话音一变道:
“自然不会让你自裁,不过你需得做成一件事情,本门自然会放莫愁下山。”
“轩姨请讲。”
“退下!”
林轩儿喝道,孙婆婆拉着默默流泪的莫愁带着众女回到了古墓,林轩儿见众弟子退走,伸手甩出一把玉蜂针,远处立刻传来一阵惨叫,一群藏在林外的武林人士立刻栽倒在地,各个耳廓渗血,眼见是双耳被玉蜂针贯穿失聪了。
(好高明的手法,好狠辣的手段!)
“金陵虬龙院。”
林轩儿只说了五个字转身就飘回了古墓中,石门合璧,张虎恩呆立当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