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蓝玉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娇呼,男人的喘息声,女人的呻吟声就在大理城外的山林中响起来。
翌日清晨,祝蓝玉从噩梦中清醒过来,她脸上的红潮还未退尽,身上却是无物遮掩,她四下看去,不见了林峰的踪迹,昨晚这个林峰可是把她折腾地不轻,她不知道自己死去活来过多少回,反正每次醒来都能看见这个英俊的男子在自己身上驰骋不停,让她又羞又愤,几度昏死过去。
看着自己散在一旁的白色布条,已然不能穿了,祝蓝玉捡起布条擦干净身下的点点红白斑痕。强撑着酸痛的身体站起来,**地朝着林外小路走去。
“吓,镖头你快看!”
一个趟子手指着赤身**站在路旁的祝蓝玉喊道。走镖的镖师们立刻齐刷刷地盯住了这个女人,领头的镖师策马过去。邪笑着问道:
“姑娘,上马来,让我载你一程!”
“老王,你想在马上把人家姑娘给办了吧?”
“哈哈哈,老王,别忘了给兄弟我留一口汤喝!”
“放心,早晚让你尝尝老子的人中白!”
“人中白好啊,老子最爱这一口!”
“噗通!”
还在洋洋得意的王镖师倒头就栽倒在了祝蓝玉的跟前。那群镖师一见情况不对,立马策马过来,还未走几步,就问道了一股奇异的清香,眼看着这群人全部栽倒在马下,走在最后一名师爷连忙打马往来路逃去。
祝蓝玉玉足踩在口不能言全身麻痹的老王胸上,笑盈盈地说:
“看够了吧?”
老王吓得想要摇头,可根本动弹不得,只能眨巴着眼睛哀求饶命,祝蓝玉一挥手。一把浓绿色的毒烟立刻朝着躺在地上的众人散去,她信步走到镖车前,用地上捡的短刀砸碎铜锁。挨个翻开,除了十几箱古玩和一箱金银外,果然有镖师们备用的衣裳,她嫌弃地换上一套男装,走回已经糜烂的王镖师身旁,看着眼睛烂掉一只正在朝外涌脓疱的王镖师,说:
“福威镖局,我记住了,等我杀了那个负心人。定会上门领教你们的高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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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虎恩走在东行的路上,他现在已经是江湖第一大通缉犯了。杀了汪剑通那帮人后,黑帮地位直接飙到了第一。少林除魔令,丐帮除魔令,全真除魔令,华山除魔令,昆仑除魔令,五块除魔令挂在身上,可以说是旷古烁今了。
他在古墓外守了三日,打死了许多慕名前来挑衅的江湖中人,其中不乏武林前辈,像昆仑派的灵宝道长就属于自己找死,明知不敌可是为了打响昆仑名号,非要拉着一帮子昆仑弟子上来送死,结果被张虎恩一指隔空点死当场,平白送了一个掌门级别的江湖阅历。
林轩儿比他们祖师要开明多了,每日都让莫愁出来与他相会一个时辰,也就是这一个时辰,两人能够耳鬓厮磨一番,互诉衷肠,可一旦两人情不自禁想要从一垒发展为二垒的时候,孙婆婆总是不合时宜地出现,让张虎恩全垒的希望落空。
也正是着每日的相见,让张虎恩明白了莫愁的心思,她不知道张虎恩要去金陵虬龙院,但是从言语之中透出了叛出师门的打算,张虎恩本不想去,不过见莫愁如此决绝,他怕林轩儿伤到莫愁,只能不做声认命接下了这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为了减少曝光率,张虎恩可以找了一间黑衣裹上,戴上了竹笠,捏起了龙头拐杖,染了白发白胡,打扮成了一个高大老者,可才走出终南地界就被老顽童给缠上了,老顽童在他身旁绕来绕去,一会儿跑出去一圈儿,一会儿又跑回来,不断原地挥舞着手臂,说:
“要不我们来赛脚力如何?”
“我去金陵,前辈你去吗?”
老顽童嘴角一抽,道:
“去金陵作甚,那武侯一点也无趣,我才不去找他呢?”
张虎恩不怕老顽童,但是也不想招惹上这么一个烦人的高手,说:
“若我能助你师兄脱困,我与全真教之间的梁子,能否了解?”
老顽童挠了挠头,道:
“也成,不过我又不是掌教,说了不作数。”
“你能和我一同前往金陵吗?有你在,救人的几率也大些。”
老顽童连忙摆手,转身就跑,边跑边喊:
“免了,那武侯只会把我抓起来关黑屋子,那可就没得玩了!”
张虎恩看着老顽童跑得没影了,叹了口气,虬龙院啊,武侯啊,武圣宗啊,这是要闹哪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