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性就直接填了真名,反正学院也没说不让上拳台。
“好的,我们新的守擂者出现了,就是这位叫司北的帅哥!别看这位帅哥只有十七岁,刚刚就是他一腿扫下了已经守擂成功四次的油锤!有没有想要挑战他的!”主持人再次吼道。
场上因为油锤被突然踢倒而冷了片刻的气氛再次火热起来,司北还是能听清酒客中有不少人是在谩骂他的,想来那些刚才押了油锤会获胜的人也不可能笑脸对他。
“只会偷袭的小人,算什么本事!”人群中传出一声厉叱,一个三十多岁的汉子脱了上衣,跃到铁链上,一手掐着腰,一手指着司北骂道。
酒客中不少起哄叫好的,外行人看来,司北刚才踢倒油锤的打法近乎偷袭,不服气的当然不少。
内行人看嘛……司北那就是偷袭……
“好!这位是我们的登记选手……”主持人看了一眼手中的电子提示器,提示器上会更新选手的实时情况,主持人边读边抬头看了一眼,这一看就读不下去了。
那位站在铁链上拉风的汉子志得意满地腾空跃向司北,这种业余选手司北真的懒得看,抬脚一击侧踢,正正踹在汉子的前胸,那汉子肋骨不知断了几根,喷着血倒飞出去,眼见得也是没有报出名字的必要了。
“这位是我们的登记选手暴龙!已经……”
第三位,好歹让主持人报出了名字,可惜也未能报出战绩,司北觑见一个空当,两手抱住这位“暴龙”的脑袋,两臂下拉,膝盖一提,这位暴龙就面骨尽碎地倒在拳台。
场边,这家场子的老板,“花麒麟”彭康刚刚进门。
司北动作太快了,彭康卡着开赛的点进来的,结果那边自己惯常喝的酒还没调好,这边司北就利落地干趴下三个。
彭康面色不变吩咐身边的小弟道:“下场安排火牛上。”
彭康平日里御下极严,小弟纵有疑惑也不敢发问,按照吩咐下去安排了,彭康的身后挤过来一个年轻人就没有这么多顾虑,直接问出口了:“大佬,火牛不是给我安排的对手吗?打过一场,我怕人说我胜之不武啊!”
年轻人穿着黑白两色的t恤,染着银色的头发,吊儿郎当的,正是彭康新收的马仔,鬼囚,已经拿到拳赛的周冠军,今晚打完火牛,再打一场他就是月冠军了,气势正盛。
彭康对能给他捞钱的小弟态度还是好一些的,解释了一句:“你急什么!自然会给你安排别的对手!这小子有点东西,这些以娱乐为主的散客上去就是白送,让火牛上去试试他,看看有没有培养的价值。”
鬼囚无所谓地耸耸肩:“行吧,大佬你说算喽。诶,大佬你说要是火牛打不过他,是不是就该我上了?”
彭康看着场中司北的打扮,皱了皱眉,没有回答鬼囚。
小弟端着托盘送来彭康的酒,彭康伸手接过酒,前臂的衣袖被拉开一截,露出半张纹身,那是一个神情妖媚的女子手捧在唇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