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现在的局面是,理工大、魔岩稳定各占一个防区,剩下的一个防区天天城头变换大王旗,哈孜普拉提、海克斯商学院和国综大快打出狗脑子了。
金陵美院成为第一个整支队伍被清出比赛的学校,提前预定联赛末席;海克斯连番苦战剩下两个实力最强的学员,渐渐无力争夺防区;哈孜普拉提和国综大都剩四个人,成为防区主要竞争者;董大力被清走,赵北歌不知在哪苟着,第四警院剩两人;洗心自始至终是喜贵自己玩,没人知道他在哪;魔岩剩下五个人,实力还算完备;警大不知在哪里浪,然而折损十分厉害,只剩下四人;远洋大学和理工大赫然成为剩余参赛学员最多的学校,各剩下了七个人!
比赛的烈度远超组委会的赛前预想,早早在第四天就进入了比赛的后半段,留存学员只剩下三十六人,然而相对弱鸡的几乎全部被清走,剩下的全是难啃的骨头。
各队之间减少直接对抗,开始合纵连横,然而薄弱的信任基础,使得每时每刻联合和翻脸都在上演。
司北挑唆理工大找远洋大学的麻烦,栾庆不过是顺势而为,远洋大学苟到现在,下一步必然成为众矢之的,理工大要保持自身人数优势,必须要打残远洋大学。
同时司北也是在找个借口放出脱离装置,前期被淘汰的所有人积分都清零了,要想保留积分只有两条路:要么使用脱离装置,要么捱到十天结束。
第一批投放的十枚脱离装置全部握在司北手中,第二批组委会仅仅投放了三枚,摆明要把司北架在火上烤,司北再攥着所有的装置,只会让所有学校先搞定自己。
出了大楼,司北一怔,有人在等他。
楼外的喷泉水池早就枯了,池底落了一层尘土,都长出野草了,只余原本喷泉的雕像还算完好:一个女人怀抱婴儿正在哺乳。
池边上蹲着一个人,容貌俊美,一头长发,蹲姿不雅,两条胳膊又细又长,垂在身前,两手之间翻飞着一副纸牌,玩得正起劲。
司北犯了难,这位是男是女啊?长得太中性了吧,司北硬着头皮开口道:“请问,怎么称呼?”
“喜贵。”来人抬头,笑得邪气四溢。
司北心中警铃大作,心神全副戒备,在金城羽的资料中,面前这位不男不女的喜贵可是被评价为参赛学员中实战能力最强,没有之一。
“学长找我有何贵干?”司北嘴上平静地说着,实际已经状态全开,随时准备应对喜贵的发难。
“找你合作。”
“我不习惯别人找我合作,我习惯我找别人合作。”司北一口回绝。
喜贵面上笑着,只是那笑容让人怎么看怎么觉得心里发寒:“你不问问合作什么事?不问问我的条件?”
“爱说不说。”
“哈哈,我喜欢!”
司北跟不上这脑回路:“???”
喜贵跳下池沿,收起纸牌,拍拍手说道:“咱们去搞警大一票怎么样?我看杨俊弼不顺眼好久了。”
司北撇撇嘴:“没兴趣。”
喜贵循循善诱:“不用你出手,脏活累活我来干,你只要把你那批地雷和高爆炸弹拿出来就好。”
司北:“emmm……不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