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竟然主动到各个防区转了一圈,喜贵和魔岩那边声名在外,这位老兄只敢远远瞟一眼,司北毕竟是个大二,又有伤在身,这位老兄非常大胆地来了一次抵近侦察,被司北抓住机会送走。
司北的代价则是伤势进一步加重。
防区内的司北,皱着眉头处理着身上的伤口,不是疼得皱眉,而是在考虑他的方案中的不稳定因素。
喜贵是一个司北看不透的人,或者说喜贵的脑回路和正常人是不同的,司北不确定喜贵会否按照这种三方制衡的剧本结束比赛,要是喜贵发起疯来,受伤的司北怕自己不是对手。
怕什么来什么。喜贵造访了司北的防区。
“好无聊啊!”喜贵背着手,笑嘻嘻地溜达过来,一下下吹着额前耷拉下来的一缕长发,人畜无害的样子。
司北不避讳自己受伤的事,仍旧低头忙活着,随意地和喜贵聊着,像是多年的好友:“是啊,忙活了几天,一闲下来感觉还有点不适应。你过来帮我拉一下伤口。”
喜贵自然地走过来,帮司北拉住左臂上一处伤口,司北右手持着匕首挑出伤口中的砂石,喜贵好奇地问道:“你手背上这是什么?怪好看的,这花还会自己开的?”
“这个啊,没什么,一件魔纹而已。”司北剔清砂石,随便找了块布条一裹,拉下袖子说道。
一抬眼,喜贵眼中闪烁着促狭的笑意,像是孩童发现了秘密的兴奋:“诶,给我看看,给我看看,什么效果啊?”
异能者之间打听别人的魔纹是很不礼貌的行为,喜贵却像是全然不知道,司北一时间也不知道喜贵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半真半假地说道:“加力气的,揍人很疼的。”
“很疼吗?”喜贵捧着司北的右手专注地研究着,“你打我一下试试!”
司北第一次发现自己也有接不上茬的时候,这个要求实在是太特别了,特别到司北都忽略了被一个男人抓着手的不适,司北试探着问道:“那我试试?”
“试试,试试!”喜贵兴奋松开手,退后两步,整理整理头发,叮嘱道:“别打我脸啊,太帅了,我不舍得。”
“看在你这么诚恳的面子上……”司北瞥了一眼手背上的枯荣花,正好九十九瓣花瓣全开,踏前一步,吐气开声,一拳正正地擂在喜贵的胸膛上!
司北有心摸摸喜贵的底,这一拳虽然没有动用其他技巧但完全没有留力,以司北的经验来看,凭借他的身体素质,在拈花的加成下,一拳打死二阶异能者不是没可能,三阶四阶也要重伤。
喜贵果然不闪不避,完完全全硬吃下了司北这一拳,被一拳打飞,跌落在防区之外,正好停止了入侵计时。
喜贵拍拍身上的尘土,浑若无事般站起来,第一时间取出一面自己用碎玻璃自制的小镜子,整理好头发,笑嘻嘻地走回来,脸上带着笑,嘴里可相当不客气:“一般般呐,要不你试试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