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观众人目瞪口呆。
这也行?
“废物,说不过就用这种下三滥招数,面泥捏的?”
秦鹿冷嗤一声,扬长而去。
旁人不知道,只觉得韩福生这做派着实丢人。
唯独当事人,此时疼的险些叫出声来。
之前妻子私下里和他说过,秦氏下手极狠,他并未当回事。
今日亲身体验,心内后悔不迭。
被她撞到的肩膀此时疼的厉害,好似有无数根针在里面乱窜,可能被撞脱臼了。
接触到不远处几位看客的眼神,韩福生心内羞愤难掩。
赶忙站起身,慌乱的跑向家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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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就是小插曲,秦鹿并未放在心上。
一个吃软饭的废物,哪里值得她花心思去对付。
不仅仅是大盛朝,往前数的封建王朝,以及现在的周边北黎等国家,赘婿是没有任何的地位的,甚至都没资格上桌用饭。
且赘婿不得参加科举,地位与奴隶等同。
除非是家里穷的要命,否则没有男人愿意给人做赘婿的。
徐家能给韩福生一个体面,可算是忠厚之家了。
甚至为了不让韩福生被人诟病,每年徐氏都会去韩家住上三四个月。
如此这般,韩福生不懂得夹着尾巴做人,居然敢舞到自己面前。
真是放肆。
韩镜回来,吃到了母亲给他做的点心。
晚饭是红烧排骨,顺带一道素菜和清汤。
母子俩聊起今日的琐事,顺便说到了韩福生。
韩镜没有说什么,心底却惦记上了这件事。
之后却抽了个时间,去了一趟县学。
韩博文听说有人找他,和同窗低语了几句,身穿一身青衫走了出来。
当看到韩镜,他微微愣神,“狗蛋?”
韩镜压抑着心底的燥怒,道:“我有名字,韩镜。”
韩博文忍俊不禁,上前,低头笑道:“好,韩镜。吃过午饭了吗?”
“还没有,找个地方吃点吧,我有事和堂哥说。”
“行,去福来酒楼吃点。”韩博文乐呵呵的带着韩镜往酒楼而去。
福来酒楼一楼角落位置,此时稍稍过了午饭时间,酒楼里的人却不少。
毕竟县里有一座码头,虽说码头吞吐量不大,来往的几乎都是普通的商船,一年到头见不到一两个稍微体面些的大人物,寻常的商船倒是络绎不绝。
韩博文是童生,穿着倒是较为体面,至少不需要受限于粗布麻衣,在县里走动,也能被人高看两眼。
“和三婶住在县里?”韩博文给他倒了杯水。
韩镜点头,“我在三问书院读书,是老师的入门弟子。”
“白老爷?”韩博文倒是有些惊讶。
“嗯!”韩镜点头,“目前读完了三百千,正在学习四书……”
“你等等。”韩博文开口打断他,“三百千都掌握了?”
他才多大,还不到五岁。
就在一个月前还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即便是再有天赋,也太夸张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