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得到方子后,开设一个作坊,很快便能赚回来。谷
说实话,这价格委实公道。
“如此,秦夫人是否要派亲信随我去祁州?”
“不用,每年年中和年底你派人送一份账目给我,银子咱们半年清算。”
陈景卓没意见,取出提前准备好的银票交给秦鹿,自己这边拿着方子告辞离开了。
秦鹿这边预先拿了两万两银子,也是陈家的诚意。
日后这两万两会从账目中划走,至多三两年的功夫,或许更少。
赵珙走的依依不舍,想到日后不能来此,更无法品尝到秦夫人做的美味,总觉得生命都黯淡三分。
送走客人,韩镜回到正堂。
“娘,您真舍得。”
“只是一个肥皂方子罢了,有何舍不舍得的,我这里的方子多着呢。”
秦鹿瘫在椅子里,想到日后不用继续做肥皂,只觉得全身轻松。
“现在老娘手里有钱了,等天气再暖和些,带着你俩出门游山玩水。”
顺便再去找寻一处环境优美的地段,定居。
两万两银子,再加上其极高的购买力,足以建造一座面积不小的宅邸了。
“要去哪里?”去年母亲就想出行,因为自己的原因只能作罢。
如今自己不去读书,身子骨也养的差不多,倒是可以随母亲一起出行。
读万卷书,行万里路。
“颍川府。”
按照近乎相同的地理布局,颍川府那边大概率是能找到辣椒的。
纯正的本土小辣椒,天知道她思念了多久。
这一路出行,秦鹿还想制作一份地图,也为日后的起事做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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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公子,秦夫人当真豪爽。”赵珙都有些佩服对方了。
陈景卓正低头看着方子,上面记录的很详细,每一个步骤都一清二楚。
“你不是也听到了,秦夫人自己做烦了。交于陈家,可以建造作坊,人手多了,日后赚的也会更多。”
赵珙道:“话虽如此,可留着方子,日后是能传家的。”
“秦夫人的做派,岂能以常人对待。你见那位女子带着儿子,能过的如此风生水起。”陈景卓很佩服这个女人,没有半点属于寻常女子那样的扭捏。
他觉得,之前的合作似乎是一种考验。
而两万两银子,则是敲门石。
赵珙来到甲板,看着远处的江面,心里酸酸的。
每月一次的美味,彻底远去了。
不知半年一次的送账本和银子,他是否能带队前来。
一路回到祁州府,陈景卓带着方子找到父亲,父子俩商议过后,很快差人弄好了作坊,加紧制作。
第一批是普通的去污皂,不得不说,他们严格按照方子教的步骤制作,一次就成功了。
刚做好的肥皂还不能摆上货架,须得静止二十日,等待彻底定型后方能使用。
陈景卓试了试,和秦鹿做的是一样的,随后命人正式赶工。
在第一批肥皂送到祁州府各大铺面时,秦鹿这边也准备带着儿子踏上游玩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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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上午,韩镜和胡言整理好自己的衣物等用品,秦鹿也准备了必备的锅碗瓢盆和各种调味料,三人一起走出家门。
小狸花也没落下。
秦鹿将儿子抱到马车上,她和胡言坐在驾辕上。
随着胡言甩动缰绳,奔雷迈开蹄子,缓慢前行。
第一站就是安庆府。
这次计划外出至多半年,寻到辣椒就回。
房屋暂时拜托了李夫人的儿媳帮忙看顾,对方会隔三五日帮忙去通风,顺便晒晒被褥,免得受潮。
路上但凡能遇到县镇,他们都尽量避免露宿野外,现在是二月初,气候还有些寒凉。
韩镜裹着小被子,在马车内看书。
秦鹿看着城外的绿意,不免赶到心胸舒畅。
“历史上曾经有一位少年,出身很惨,他的出生是因为母亲与人私通。后来那男子得知女子怀孕,干脆脚底抹油跑了。”
“女子无法,只得生下孩子独自抚养。”
“一直到这少年三岁那年,因姨母在宫中得宠,便被其接到宫里,得到了当时皇帝的喜爱,带在身边抚养了十五年。”
秦鹿说的是霍去病的事迹,她很喜欢这位封狼居胥的少年将军。
“皇帝对他的喜爱毫不遮掩,亲自带在身边教他如何打仗。”
“十七岁那年,他想上战场,皇帝二话没说,直接应允,并封其为嫖姚校尉。”
“第一战,他带领八百壮勇,扰敌后方,直接将敌方首领的爷爷和叔父直接拿下,并歼敌两千,一战封侯,获封冠军侯。”
俩孩子听到这里,都跟着激动起来。
“十九岁那年,少年在春夏两次率军出征,共计歼敌四万余人,并震慑敌方率领四万人归降。”
胡言赞叹道:“委实英勇无匹。”
“二十一岁那年,少年再次出征,歼敌七万余人,俘获牛羊马匹无数。”
秦鹿看着儿子那着迷的眼神,道:“二十四岁那年,少年因病去世。”
胡言和韩镜眼神对视,齐声扼腕道:“天妒英才。”
“少年名唤霍去病,被后人誉为军神。有人说,他是为了拯救天下而出生的,敌人被斩杀驱逐后,他便离开了。”
“也有人说,他死在了最好的年纪,不至于在后来因战功太盛而被帝王忌惮。”
“一代帝王,身边能有如此名将,留史册足矣。”
抬手揉了揉儿子的脑袋,“千军易得,良将难求。可记住了?”
韩镜沉默许久,才皱着眉头,咬牙道:“记住了。”
尊敬的母亲大人,身边还有第三人呢,您老人家收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