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你和我是一样的人?”
“一样的人?什么人?”丁农愣了一下。
傅雨樱:“自大,爱吹牛。”
“倪姐不是在说谎,我是这样想的。至少倪姐不是初学者,比我这种只会背几本书的肯定要强很多的。”
傅雨樱回想了一下:“我没和你说过我是个大夫吗?”
她怎么觉得好像说过。
“倪姐你说过你现在就已经能给人看病了,但没说自己是大夫。”
傅雨樱回忆了一下:“好像是。但我都能给人看病了,还不是大夫吗?”
丁农后知后觉:“啊,好像是啊。”
但倪姐给他更大的印象是一个女子却打架很厉害。
“今天课程结束,来我住的地方来找我。我答应教你两招的。”
丁农立刻喜笑颜开:“真的,这么快?太好了,那我要准备什么?”
去下一节课教室路上,只有丁农和傅雨樱走得近,其他人都只是回头看着傅雨樱窃窃私语。
“什么都不用,教你的是拳脚功夫,你人来了就行。学武不可能不可到碰到,不会那么简单。别想得太容易,会很挫败的。”
“我不怕。我都成功进入神医殿了,没有什么比这个更难了。”
“你还真是高看这里。”
傅雨樱喃喃一句。
话说她只是低头画画,正常老师会觉得她在记笔记吧?她哪里出错了吗?
真奇怪。
午饭时,傅雨樱看到张小草被刘姐往身上倒了菜汤,她跑走了,应该去换衣服了。
丁农在一旁也看到了,他想上前但不敢,转头看了傅雨樱一样,发现她只是看了一眼就不在意了。
“倪姐,那些人是不是和你住一起啊?”
“对啊,一共就我们八个,刚好一个院。”
“她们看起来不太好相处,会欺负你吗?”
“你觉得她们欺负得了我?”
丁农摇摇头:“那倒不是,刚刚那个被欺负的女子,她不是好人吗?”
傅雨樱不明所以:“为什么这么问?”
丁农肢体语言有些拘束:“就是、就是她看着挺可怜的,但是倪姐完全没有帮忙的意思,所以、所以是不是她不是好人,所以倪姐才会当做没看见。”
傅雨樱摇头:“不是啊,我完全不了解那个人,也确实看到她被人欺负。她究竟是什么样的人,如何评判好坏都无所谓。不是我在意的人而已。
我说过吧?别把我当好人,为什么帮你不都说了吗?你以为只是我谦虚?还是为了让你别太在意的借口?都不是哦,我说得都是认真的。你要想帮她,我不阻拦的。”
丁农哑言,张嘴半天闭上,好一会才开口:“是我想的太理所当然了,觉得倪姐帮了我也会帮别人。确实没人必须要帮谁,获得帮助本来就是很少见,该感恩的事情。无法获得帮助,只能靠自己。”
他反思了自己,他的家,他生活的环境,明明已经该很明确的事情,却下意识觉得别人能帮可以帮一下,他怎么会这样想。
看他因为羞愧憋红的脸,傅雨樱轻笑:“说真的,你也算是珍稀物种了。明事理,错了立刻就能反省,还能开口,而不是羞于开口,让情绪变本加厉。”
丁农听不太懂,但她笑了,似乎不怪自己。
“赶紧吃完,下午还有课,我不用听,但你想学医最好都听认真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