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从去年开始,一小股可怕的马匪横空出世,神出鬼没,手段残忍,契丹三十六部没少受其祸害。在迁徙的路上,一小股可疑的马匪时隐时现,引起了他的疑心,不过幸亏安然无恙。可突于将契丹最重要的部民交给他管理,他不敢掉以轻心,如果被那些马匪杀掉数十上百的匠人,可突于不剥他的皮才怪。
“该死!将他们抓住剥皮!”赤狼连续一阵狠狠冲刺,将高句丽女奴弄昏了放才悻悻罢手。
“走!”赤狼胡乱扯起一件衣物裹上,吆喝亲兵随他去对付马匪,临到帐门,转头对亲兵道:“他们不能走,等我回来再尽兴!”
帐内陷入了安静,韩二郎默默地跪到高句丽女奴身边,用被褥覆盖在她身上。
高句丽女奴悠悠醒来。
韩二郎红着眼睛,抓住她的手,表情内疚又无助。
“二郎无用,救不了你,”
声音带着哭意,透露着绝望。
女奴两眼空洞无神,沉默了一阵,忽然道:“二郎,我们偷走吧,这里东去是大山,他们找不到我们。”
逃跑?韩二郎身子一震,这个念头,三年前他就曾有过,几乎所有的奴隶都有过,只不过一旦被契丹人抓住,下场很恐怖,届时,死亡是一种奢侈物。契丹人展示杀鸡儆猴的心态扭曲倒了无以复加的地步。
望着心爱之人渴望的眼神,韩二郎痛下狠心,逃!
过了许久,赤狼回来了,怒气冲冲地回来了,那气急败坏的样子让韩二郎有一股痛快的感觉。
该死的汉奴,你敢嘲笑我?
赤狼从韩二郎的表情看到了让他自尊心受损的异样。
皮鞭毫无征兆地降临到韩二郎的身上……
赤狼挥鞭泄了一会感到不过瘾,又将高句丽女奴从被窝里拖出来,让她与韩二郎跪在地上,摁着她的脑袋凑向自己两腿之间……
今天对赤狼来说不是好日子,先甜后苦,乐极生悲。
一名浑身血迹斑斑的士兵闯入了大帐,带着惊恐状喘着粗气道:“不,不好了,拉尔百夫长,他,他们,”
“拉尔怎么了?”赤狼又气又急,直想将这名士兵暴揍一顿。
“百夫长遇伏战死了!”士兵深呼吸后,所言惊人。
“什么?”赤狼果然惊呆。
马匪如同赶不走的的苍蝇,始终窥视着他地盘里的牛羊,他带着五百人追出营地,数次均以失败告终,马匪逃得很快。
他是去抓马匪的,没心情与马匪游戏,要耍还不如回大帐里和那名高句丽女奴颠鸾倒凤。见到马匪没啥威胁,也奈何不了他们,干脆撒手不管,让拉尔不花带人重复着无聊的赶苍蝇行为。
据逃回的士兵所说,拉尔百夫长不甘被戏弄,追出了数十里,结果遇到伏击,五百人只他一个硕果仅存。
“什么?他们有数千人?”
赤狼开始感到恐惧,他知道士兵没撒谎,能干脆利落吞掉他五百骑兵的必然很强大,无论人数还是战斗力。
不,他们绝对不是马匪!
事实告诉赤狼,可突于主力完蛋了,否则,这里不会出现一股如此强大的敌人,他部落里的两千勇士足以应付境内所有的马匪,也足以威吓东边渤海国的野蛮人。
想到最近流言中,关于新鲜的敌人:宁远铁骑的传说,他的后背开始冒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