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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镜结果在周五出来了。
林闫和乔山煜都通过了试镜。
林闫分配到的角色是一个负责医疗的士兵。钟导直接和林闫说,可以和祁镇学一点相关知识,怎么打针,怎么包扎,怎么急救……在电影当中力求专业。
祁镇欣然同意。
可以教。
祁镇因此收到了首徒。
首徒举手说,要学人工呼吸。
一开始还正儿八经,真的吻上的时候就变了味道。
祁镇收徒当晚,潜规则了自己的徒弟。
首徒咬着被子,哭唧唧得说:“这下你满意了,总该愿意倾囊相授了吧。”
祁镇笑得胸腔震动。
“没满意怎么办?”
首徒骑到师父身上,控诉师父胃口好大,贴着他的耳朵,吐气如兰得诱惑,“要是我能让师父十分钟内***,师父愿不愿意教我?”
祁镇斜睨着他。
这是勾引,也是挑衅。
“你要是没做到怎么办?”
“没做到的话,我随你怎么弄。”
祁镇呼吸沉沉,托了托他的屁股,声音都被情||//欲熏哑,“这可是你说的。”
林闫挑眉,拿着手机定了一个十分钟的闹钟……
十分钟一到,闹钟响起。
祁镇笑着伸手将闹钟关掉,把林闫捂着脸的手拿下来,笑盈盈的眼对上他湿漉漉的眼睛。
“老公,你输了。”
林闫大喊赖皮。
“你使诈,不能算!”
祁镇笑得胸腔震动,“我怎么使诈了?”
“你叫我老公,还不算使诈?”
祁镇原本就很少叫他老公,基本上都是夫人,卿卿,闫闫之类的。回到这边以后,叫老婆都很少,更别说是老公。
林闫一下子没能顶住。
从头羞耻到脚,整个人红透了,也|泄|了|劲,像个被针扎破的气球人偶,慢慢的瘪下去,倒在祁镇的身上。
输了。
祁镇好笑,抚摸着他光洁的后背,“你不赖皮?”
“我没有。”
林闫闭上眼睛,将他刚刚故意去摸他的腹肌,指尖又在他暴起的青筋上流连,说:“像树根。树大根深。”的行为避而不谈。
祁镇偏头亲亲他,声音带着强忍后的沙哑,“是不是该到我了?”
林闫抖了一下,往他怀里拱,小声。
“那你轻一点啊。”
祁镇失笑,“那可不行,你都没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