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青黛拉到身后,像防狼似的护在她和秦林之间,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丰硕的胸口剧烈起伏着。
她先狠狠瞪了秦林一眼,又回头低声问:“青黛妹妹,那狠心的家伙,可把你nòng疼了吧?”
我倒!秦林两只手抱头,实在无语至极,真想狂吼一句:这是哪儿来的啊,天地良心,我只亲了她一口哇!
如果说徐辛夷是半懂不懂,青黛就是完全不懂了,水晶石般清澈透明的眼睛眨了眨,趴在徐辛夷背上柔柔的说:“不疼啊,只是亲亲嘛。”
嗯?徐辛夷柳眉一挑。
“真的不疼,”青黛摇摇头,真心实意的道:“只是秦哥哥挠着痒痒得很,不信你也试试啊。”
哼哼……秦林和徐辛夷同时哭笑不得。
“我才不试呢,”徐辛夷撇撇嘴,扶着下巴暗自思忖:“为什么青黛只是痒痒,本小姐却疼得厉害?要不是强忍着,路都快走不动了。”
秦林真心想试试,看了看徐辛夷轮廓完美的丰胸、经常运动而柔韧惊人的小蛮腰、圆滑挺翘如一轮明月的tún瓣和把衬裤绷得紧紧就就的浑圆大腿,喉头就有些发干。
“苍天啊,大地啊,我倒想试试,”秦林挠了电脑访问。2*58O挠头;“不过,那样做的话,会不会被打成三级残废?”
被秦林富有侵略xìng的目光看着,徐辛夷不自在起来,每次被他这么看着,感觉就像回到了那天夜里,浑身上下什么也没穿似的,肌肤都变得有些发烫。
“讨厌,本小姐听说你被革职了,好心好意来看你,你这家伙还没个正形!”徐大小姐跺着脚,心头有点委屈。
好像是你突然闯进来的吧?秦林摸摸下巴,不过他听某位伟人说过“和nv人讲道理的男人都是傻瓜”,所以也不计较这件事了,寒暄几句把话题岔开,又问南京各大营里面有没有jīng于制造火器的工匠。
“哈,鸟枪吗?本小姐使起来是百步穿杨啊!”徐辛夷说到兵器就开始眉飞sè舞了,把刚才的事情都抛到了脑后,“城外浙兵大营就有个姓李的军匠,做鸟枪最好了,本小姐有三把他做的鸟枪,野猪皮那么厚,咚的一枪就打死!”
秦林大喜,他要改制适合锦衣卫校尉使用的火器,毕懋康长于设计,但他是文人,并不会动手打铁制造,还得有技术高超的工匠给予配合。
青黛对火器不感兴趣,留在家中,秦林把毕懋康,准备和徐辛夷一块儿去郊外浙兵大营。
毕懋康在南京很过了几天舒服日子,韩飞廉给他找了座漂亮的小院居住,每月在秦林账上支二十两的薪水,成天带着老婆孩子逛莫愁湖、雨花台,当真快活似神仙,觉得再过几年,等功成名就了再回家乡也没什么。
刚才听到秦林被革职留任,他心里面也犯嘀咕:这位长官不是直通中枢张相爷吗,怎么也被革职了呢?将来替自己引荐,好在科场上占据先机的事情,还靠不靠得住?
见一个戎装掼带的妙龄小姐笑嘻嘻的站在秦林身边,毕懋康是外地人,也不知道是南京有名的混世nv魔头,就别着脸木头木脑的作揖:“长官好,敢问这位小姐是?”
徐辛夷瞧他这畏畏缩缩呆头呆脑的样子就没好脸sè,也不要秦林介绍,自己抢着说:“本小姐姓徐,住在大功坊魏国公府,看你这脓包样子就是被人欺负惯的,不过在南京谁要敢欺负你,报徐大小姐的名号就行!”
秦林肚子里好笑,毕懋康确实比较脓包,否则徐文长怎么把他bī上梁山的呢?
殊不知徐辛夷这番话倒说进了毕懋康心坎里,他一个土头土脑的乡下读书人,又没别的锦衣校尉陪着,在南京这几天委实被地痞流氓吓了几场,听徐辛夷这么说自是高兴:“晚生多谢徐大小姐了,改日到小姐府上来拜谢,是大功坊魏国公府……呃!”
毕懋康喉咙口被卡住了,嘴巴张得极大,诚惶诚恐的望着徐辛夷:“您、您,小姐,哦不,姑nǎinǎi就是国公府的大小姐!”
徐辛夷莫名其妙,伸出手指头在他眼睛前面晃了两下,冲秦林撇撇嘴:“你找的什么人啊,不是疯子,就是傻子。”
秦林哈哈一笑,拉着徐辛夷走出去,一个骑踏雪乌骓,一个骑照夜yù狮子,鞭花儿轻甩,两匹马泼拉拉冲向了远方。
“等等、等等晚生,”毕懋康骑着máo驴在后面紧赶慢赶,这次他可是下定决心要跟紧了:革职了都还和魏国公府的大小姐平等相处,这位长官的能耐,还用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