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滋味,华老桩是听说自己断案如神的名声,所以才准备将所知和盘托出的,没想到竟在自己面前生生被人谋害,实在叫人愤恨!
“奶奶的,老子一定要找到真凶!”秦林把牙齿一咬。
徐辛夷她外刚内柔,瞧着华家老小哭得凄凉地也心下惨然,mō了张二百两的银票送给他们作为抚恤,令女兵上前劝慰,又走到秦林身边低低的问道:“有眉目了么?”
秦林点点头,立刻命令把负责这头白象的另外三名象奴提来。
徐辛夷拍手道:“对呀,只有象奴可以接近大象、训练它,能控制它行凶的,必定在活着的三名象奴之中!”
三名象奴很快被提了出来,分别叫做严财、曹喜、孔亮,年纪都在三十多四十岁之间,穿着打扮也和华老桩差不多,破破烂烂的。
驯象所没有陋规常例收入,唯一的油水大概就是克扣点大象饲料,那也是长官才有份儿,轮不到象奴把式,所以这些象奴都过得非常艰难,锦衣卫体系之中,同样苦乐不均。
严财、曹喜、孔亮被提出来之后,都是神sè慌乱惊恐,齐到刷跪在地上:“长官饶命!小的们无罪,请长官明察!”
秦林嘿嘿一笑,踱着四方步走到白象旁边。
此时白象已被安抚下来,乖乖的趴在地上,看上去温和驯服,几个象奴在旁边抚慰它,努力让它平静。
温德胜不知道秦林要搞什么,也跟着过来。
不料秦林突然从他手里把驯象的鞭子拿过来,抡圆了就朝白象狠狠抽下!
驯象的鞭子,乃是牛筋混着鳄鱼皮做的,就算大象皮糙肉厚,一鞭子下去也是一条痕,打着极疼。
众人见秦林突然狠命鞭打白象,都吓得不轻:这白象刚刚发疯踩死人,秦林这么打它,岂不又jī得它发狂?
朱尧媖在远处看见,更是吓得眼睛紧闭,连看都不敢看了。
“秦林,你搞什么……咦?”徐辛夷出言阻止,正要去夺秦林手中的驯象鞭,却见那白象匍匐在地上呜呜告饶,丝毫没有发狂的意思。
“长公主,长公主”shì剑推了推朱尧媖,“秦长官没事,白象怕他呢!”
朱尧媖睁开眼睛一看,这时候秦林大逞威风,已经用鞭子把白象腰胯打起了道道血痕,那白象痛得直叫,却只是挪动身子闪避而已,似乎对他格外敬畏,不敢丝毫违逆。
“天哪,难道连大象都怕秦姐夫这个凶神?”朱尧媖百思不得其解,可干嘛他要狠命打白象呢,难道是惩罚它刚才发狂踩死人?
秦林当然不是和畜生计较生气,他把驯象鞭一丢,指着白象道:“看到没有,这头象其实平时很温顺,怎么打都不会反抗,那么,它为什么会突然发狂杀人呢?”
温德胜干驯象这行很久了,闻言立刻恍然大悟:“一定是用了什么特殊的办法刺jī它,让它在特定的时候发狂!这只有贴近它的象奴才能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