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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最高兴的还是徐辛夷,得知秦林把缅甸弄得绝贡,大王子莽应里被白象撞得像条死狗,她就高兴得拍手欢呼,追着秦林到房间里面,火热的jiāo躯给了他一个熊抱,丰润的瓣印在他的脸上。
正当秦林以为又要“大战一场”的时候,大小姐又飞也似的跑了出去。
呃,这是?
只见徐辛夷已经和思忘忧骑到了敢住背上,在家里后huā园狂奔,大小姐手舞足蹈、大呼小叫,浑不管大象把huā盆踢得粉碎,把泥土踩得一塌糊呢……,
秦林以手加额,有种虚弱无力的感觉:看来还是得把大象尽快送走啊,徐辛夷跑马就有的玩了,现在还要跑象,京城里头的huāhuā草草怕要遭殃。
刚吃过饭,洪扬善就心急火燎的跑到了秦林府上,垂头丧气的禀报:“大事不好!那曹喜关在牢里头,突然就自尽了!”哦?秦林不慌不忙的喝着茶水漱口,似乎早在意料之中。
见秦林笃定,洪扬善也镇定下来,把事情说了一遍。
缅甸进贡白象朝觐的日子,是三个月之前就定下来的,就是今天上午,被严加看守的曹喜突然问锦衣校尉,白象是不是被牵去朝觐了。
校尉们也没细想,就随口告诉他已经去了,你老兄想破坏朝觐的yīn谋早已被秦长官调若观火,趁早歇菜吧!
结果曹喜得知消息之后,就盘tuǐ坐在地上,口中直念什么三劫降世、弥勒转生,等到校尉弟兄们发觉不对头,这家伙居然已经咬舌自尽了!
听到这里,秦林正中下怀,他老早就把曹喜的来历猜到了七八分,只是不能在温德胜等人面前点破,否则御前救驾这出戏就演不下去了,至于曹喜嘛,原来就是准备后面宰了他灭口的,反正他利用白象敢住杀死华老桩,本就该以命相抵。
现在曹喜自己死掉,倒省了秦林一番手脚,所以秦林呵呵冷笑:“好、好个忠心的奴才,临死还在替主人开脱!哼哼,缅甸蕞尔小国,不知给了他什么好处,曹喜倒是以国士相报啊!”
洪扬善闻言怔了一怔,登时恍然大悟:“长官果然明镜高悬!曹喜临死还在把罪责往白莲教头上引,分明是替缅甸开脱…………可惜,朝廷以古礼不斩来使,平白放莽应里回去,便宜了这厮!”
也不便宜啊,绝贡是仅次于出动天朝大军征伐的处罚,想当年就算偏在海外的〖日〗本,为了争夺朝贡的权利,大内氏和细川氏还互相砍起来,像地处中南半岛、与〖中〗国接壤的缅甸,各方势力错综复杂,一旦被〖中〗国主动绝贡,打击可是相当沉重的。
当天夜里,暹罗、安南、柬埔寨三国贡使就便服来到了秦林府邸,那一份感jī涕零真正是难描难画,都道秦林恩重如山,小国君臣粉身难报。
“也不必粉身相报啦,五峰海商那边,你们多多担待就走了,啊哈哈哈……,
……”秦林的笑声十分猥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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