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上出生入死的悍座。锦衣亲军中的精锐,打这群地痞流氓真是牛刀杀鸡,还没等对方回过神来,就已全部被放翻,不管左臂右臂每人都断了条胳膊,运气不好的干脆两条都折了。
,“啧啧啧”陆远志胖脸甩得像拨浪鼓:,“长官都放过你们了,你们非得要求打断手,真是下贱。”
秦林耸耸肩,十分无奈的道:“就是,这种有强烈自虐倾向的人,我还是头一次见到呢。唉,不满足他们都不行啊!”
牛大力和亲兵校尉们窃笑不已,咱们长官演戏的功夫,那真不是盖的。
秦林装模做样的叹息着,一步一步从坑里走出去。
吴德率几名手下,逼着郑桢连连后退,狗tuǐ子们则污言秽语,不停的羞辱郑桢,他们一个进、一个退,往另一边走了段距离,就被窑坑的壁阻隔,没有看见坑中的情形。
“你们,你们不要乱来!”郑桢不管外表多么泼辣,终究是个没出阁的小姑娘,因为父病兄无能才出来支撑场面,这时候被吴德公然逼迫,不禁害怕起来。
别的土窑也有苦力和烧砖工人,看到这一幕尽皆走远了点,对吴家是敢怒不敢言哪。
郑桢急得眼泪一串串往下掉,又气恨自己是个姑娘,又怨大哥吃喝嫖赌不能支撑家业,平白被人家欺负。
“别哭,别哭啊,一哭就不溧亮啦!”吴德洋洋得意,伸手去mō郑桢的下巴。
身后突然有个沉稳如山的声音传来:“其实,就算哭起来也还是溧亮的。不过吴某人光天化日竟敢肆意妄为,就不怕王法森严,天律无情吗?”
什么人?吴德回头看看,立马鼻子里出气,哧的一声笑:,“口气大过天,我还以为是什么不得了的人呢,原来只是个卖苦力的!哈哈,弟兄们听他口气,是顺天府尹呢,还是锦衣卫的千户大人?”
,“比较接近正确〖答〗案了”秦林微微一笑,弹了弹身上沾的泥土。
陆胖子也从坑里走了出来,大拇哥一竖:“我家长官是锦衣卫指挥使,北镇抚司掌印,官讳上秦下林,你们还不快快弃械投降?”
哈哈哈哈,吴德和他的狗tuǐ子全都棒腹大笑,有人笑得眼泪鼻涕都喷出来了。
,“真有那么好笑?”秦林mō了mō鼻子,没想到手上有泥土,mō到鼻子上黑漆漆的,倒是更像挖土的苦力了。
这人真是不靠谱!郑桢瞪了秦林一眼,忽地心念一动,趁着吴德和狗tuǐ子们狂笑,悄悄绕到秦林那边,抱着他胳膊摇了摇,jiāo声道:,“表哥,你拦住他们,我去报官!”
报什么官,我就是官嘛,秦林莫名其妙,还有你干嘛抱我手臂,咱们很熟吗?
哪晓得郑桢话说完,吴德等人立马盯上秦林,七八个手下朝他围了上来。
郑桢朝秦林做了个多谢的手势,竟迈开tuǐ一溜烟的跑了。
陆远志见状一个趔趄:,“这小娘皮果然不靠谱,好没义气!”
吴德凶神恶煞,瞪着秦林几乎要吃了他似的:,“1卜杂种,我说阿桢怎么不肯跟了本少爷,原来是你从中作梗!弟兄们,废了丫的!”
秦林抱着头万般无奈,一脸的苦笑:,“天哪,怎么那么多找自虐的?好吧,今个儿心情好,都满足了吧!”
得令!
牛大力正好带着亲兵校尉们从土坑里面杀出来,听到这句登时满脸带笑,举起两个砂钵大的拳头,虎吼着冲过去。
吴德和他的狗tuǐ子看见一个门神般的大汉,眼睛瞪得和铜铃差不多,胳膊比一般人的大tuǐ还粗,哇哇大叫着鼻自己冲来,全都心头直发凉。
弟兄们顶住!吴德吆喝蒂不喊还好,一喊突然发现身前全部空了,喽罗们非常自觉的闪到两边,没人想和这势如疯虎的大汉硬拼。
于是吴德非常悲哀的看着那砂钵大的拳头,在自己的视野中不断放大、放大,最终占据了整个视野。
砰!
牛大力的左拳砸在吴德脸上,右拳狠狠勾在他xiōng腹之间,顿时吴德就像被狂奔的犀牛撞上了,像断线风筝似的飞起,老远才摔下来。
一群锦衣校尉蜂拥而上,拳脚齐下、板砖横飞,拿出秦林亲自训练打砸抢的威风,专业水平果然劲爆,立马把这些业余水准的打手通通揍成了烂泥。
再看郑桢呢,早就跑得没影儿了。
真是莫名其妙的一场架!秦林无奈的摇摇头,吩咐属下推着粘土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