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个属下纷纷上前跪倒,口中高呼谢宣慰使大人提携。
金樱姬将官职封完,粉脸肃然,沉声道:“本官既méng朝缝信重,待为海东长城,御下便不能不务求公正,治军便不能不严明法纪,今后还望诸位守我法令,否则军法从事,绝不宽贷!“巩阿财、朱顺水等人心中一紧,赶紧磕头称是,五峰船主的规矩本来就大,冒犯了她,不是三刀六洞、点天灯就是喂鲨鱼,现在又多了朝廷王法,越发不敢触犯。
好一位瀛州宣慰使,怪不得能统御舰队横行海上呢!
不少京师的阅浙同乡和官员富商,以前只是听说五峰船主多么厉害,见金樱姬jiāo滴滴的一个年轻女子,未免心中纳罕,此时见她军令如山,才晓得盛名之下无虚士。
虽然金樱姬做五峰船主是靠着父亲余威和老弟兄扶持,自己也得有本事才行啊,如果她真是扶不起的阿斗,毛海峰、巩阿财、权正银、龟板武夫这伙人会费心费力的追随她?
金樱姬将大印重新装回印盒,又将盛满美酒的金杯高高举起:“各位宾客、诸位弟兄,请满饮此杯,祝我天朝万里海疆bō平浪静,东西两洋万国来朝!”
呵,这志向可不小!秦林也端起酒杯,瞧着雄心勃勃的金樱姬点点头,对嘛,这才是纵横两洋的五峰船主,威震东海的瀛州宣慰使!
满堂宾客轰然应诺,齐齐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庆典进行得非常圆满,先后有高丽、琉球、〖日〗本、安南等国女子献舞,席上珍搓则来自海上各国,高丽的人参盹鸡、〖日〗本的刺身、南洋的菠萝饭,都是京师官民没怎么见过的,叫人大开眼界。
宾主尽欢,曲终人散。
当着众人的面,秦林也和宾客们一起告辞离开。
“多谢宣慰使盛情款待,改日家中设宴回请,请贵使一定赏光!”
秦林笑嘻嘻的冲着金樱姬拱手。
五峰船主妩媚的瓜子脸显出点儿犹疑,顿了顿,也拱拱手:“秦长官见招,下官一定要来的。”
别人倒也罢了,有些茫然不解的,还笑嘻嘻的把刚才金樱姬和秦林同穿吉服,好像拜堂成亲的事情当作笑话呢!
权正银和龟板武夫则同时感觉牙酸:两位长官,你们装得简直和真的一样,嘿嘿嘿……
开玩笑,秦长官和金长官是什么人?影帝影后!
回到闺房,两名shì女脚步轻盈的走进来,本想替自家小姐宽衣卸妆,却见她倚在g头发愣,互相看了看,没敢上前打扰。
“秦林那个笨蛋,不会真回去了吧?”金樱姬芳心可可,将小冤家念了无数遍,忽然叫声不好:“糟糕,那小冤家说什么设宴回请,想是要等到那时“哼,害奴家心上心下的,真讨厌!”
说着她就生起气来,也不脱外衣,也不卸冠带,将锦被往头上一méng,就待躲被窝里生闷气。
两位shì女相视而笑,小姐不管在外面多么长袖善舞、杀伐果决,只有回到闺房,才会像所有这个年纪的女孩子一样,生生气、撤撤jiāo呢。
她俩这就轻手轻脚的往后退。
“咳咳,宣慰使大人在生谁的气呀?那个小冤家可不会傻到真的走了哦!”
熟悉的声音,让金樱姬立刻掀开了锦被,顿时羞得无以复加一窗前笑眯眯的家伙,不是秦林还是哪个?
原来这家伙当着众人装君子,等出了门,他又溜了个弯儿,贼头贼脑的mō到后门,那照看后门的人心知肚明,自然不会拦他,这就一路mō到了美人儿窗前,将她那几句抱怨听了个完完整整。
秦林施施然走进〖房〗中,两名shì女福了一福,嗤嗤笑着退了出去。
“讨、讨厌啦!”咱们的宣慰使大人瓜子脸遍布红晕,刚才说那话,倒好像抱怨秦林不来一样……
不管金樱姬在秦林面前装得多么烟视媚行,其实这位五峰船主还是个黄huā大闺女呢,被心上人查知心中所思,怎么不害羞?
将被子往头顶一méng,金樱姬又缩进了被窝里,芳心像鼓点似的跳跃起来。
这应该算是明确的邀请了吧?秦林嘿嘿直乐,手从被窝底下伸进去,毫不客气的抚上了柔软的水蛇腰,挠她痒痒。
“好哇,你敢、你敢非礼本官!”金樱姬咯咯笑着钻了出来,面飞红霞,眼bō轻柔,嘴像殷红的樱桃,微醺的媚态格外liáo人。
秦林坏笑着环住了小妖精那盈盈一握的腰儿,在她tún瓣上用力一拍:“仅仅是非礼吗?”
凤翅冲天冠、绛纱袍、丹凤朝阳带,一件一件的离开了金樱姬的jiāo躯…!。